的人,怎会知道怎么种菜?
几个族老凑在一起,交换意见,一致认为陈奉贤这个女儿太神了!神秘,神奇!除非陈奉贤掉进龙宫,被哪路神仙招了女婿,要不然,真不知他怎么生出的这个女儿。
最年长那位说道:“这是祖宗保佑!我们陈家向来勤恳,从没出过作奸为恶之人,这么多年不走运。老天开眼,送来一个仙女儿。这是祖宗先人积善积德的果报,是好事!”
族老们不需知道张歆的过去,只要知道她能帮族人走向更好的未来,就够了。
江家为什么要诋毁她?还不是为了继续压在陈家头上?敌人要祸害的,正是我们要保护的。
族老们说:“初嫁从父母,再嫁听自己。阿歆姓张,她儿子也姓张。张家的事,自己做主。”
效果
虽然,董氏什么也没有交代,程七少明白自己应该站在哪一边,也就明白了该做什么。
听见有人在他面前提起那些传言,程七少不屑地摇摇头:“三伯父一把年纪了,怎么还象当年一般行事?”
怎么?传言竟与程三老爷有关?
程七少不当回事地说起程家旧事:“当初,祖父在我爹兄弟几个里面挑下任家主,让他们每人分管一部分生意,看谁做得好。一开始三伯父做得最好,大家都以为非他莫属。三伯父兴许太得意了,一时疏忽,惹出大麻烦,家里好容易才摆平了。我爹管的那摊生意,异军突起。长辈们转而看好我爹。这时,不知哪里就传出了我爹的谣言,说我爹私德不检,说得有鼻子有眼,难听得很。还好,我爹平日怎样,祖父他们都是明白的,查下去才知道,原来竟是——”
大名鼎鼎的程氏家主之位的争夺内幕,由当事人之一的爱子暴料,不是随便听得见的,对面几个人满脸八卦的兴奋:“难道是三老爷造谣中伤?”
程七少怡然一笑:“我可没说这种话。子为父隐,三伯父再与我爹不合,也是我爹的亲哥哥,我的亲大伯。你们不可胡说八道,传出去,害我挨家法。”
“当然,七少没说,什么也没说。”可他们都已经听明白了。当年三老爷为争家主之位,造谣中伤亲兄弟,被程家长辈发现,失去资格,至今兄弟仍然不合。
那边程七少盯着酒杯,幽幽叹了口气,似乎自言自语:“一个位子,几个兄弟抢,使些手段还罢了。泉州城里大大小小多少酒楼,也没哪家就不许哪家活。启哥也是程家人,还是晚辈,三伯怎就这么狠?张氏清清白白一个人,他也不怕损阴德,一盆血污水愣往人头上泼,若是出了人命——哎,可惜我是他亲侄儿,出头说句公道话都不能。”
哦哦,原来这回的传言是程三老爷故伎重施。程老爷入股客如归,可不是跟福寿阁杠上了?先前愣是把福寿阁另一个大厨给挖了过去,可惜没起到什么作用,既没打击到福寿阁,也没能盗出人家独家菜。福寿阁的厨房完全把在张氏手里,用的都是张氏的人。张氏对程家甚为防范,程启母子派过来的人连厨房都进不了。
听说福寿阁用得特殊调料都是张氏带着几个心腹在家里配好,碾碎了,一罐一坛地封好,拿过来,厨房里帮工的,都不明白到底有几样,什么配方。张氏小心成这样,哪里象动了情的样子?更不可能是来投靠程启。
寡妇门前是非多,心气再高,也得谨小慎微,多行避让。流言既出,张氏若是受不住,以死明志,她一双儿女年幼,手下群龙无首,福寿阁自然垮了,客如归说不定还能借机收揽。就算张氏不死,为示清白,也要躲着程启,与他散伙,福寿阁还是垮了,客如归还是有机会收揽。张氏苟活下来,也不可能再象过去那么硬气,程三老爷和朱二弄得好就能人财两得。
程三老爷真不愧差点做了程氏家主的人,这一手真是高明!也真狠毒!为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