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散发出恶臭味道的身体问道。他离开的时候并没有说要他们虐待这个小蛊王的话啊。
“没人愿意接近她。”离说道。
秦洛想了想,一下子就明白了。
这女人全身是毒,而且还能够通过声音控制各种各样的毒虫。
即便用药物封死了力气,手上脚上甚至脖子上都戴有重锁,可是,不怕一万也怕万一不是?
凡是值班送饭的人,都是把饭盘丢到门口就远远走开。而且,她吃过的饭盘没有人敢去碰,一直堆积在这小小的屋子里。天气闷热,又没有空调冷气,看起来都长蛆了。
她连出外望风的时间都没有,更别说放她去澡堂洗脸洗澡了——
造成这一切的原因,就是这个女人太恐怖了。
“身上脏了点儿就有意见?你当这是疗养院呢?这是监狱。要是我被你捉住了,你会好心的让我活着?再说,这一切都是你自己的原因造成的。好好的一个女孩子整天和毒蛇毒虫打交道,谁愿意搭理你啊?哪个人敢去碰你啊?我要是你,我早就投河自尽了。”
“秦洛——”红衭嘶吼着叫着秦洛的名字,带着镣铐扑向站在一道铁门之外的秦洛。
可惜,因为手脚链子的缘故,她在跑到门口还有一米距离的时候被拉停了下来。
监狱的科学合理设计,根本就不让这些犯人有接近门锁的机会。不然的话,什么样的门锁才能锁住这些无所不能的重刑犯啊?
“我听到了。”秦洛一脸平静的说道。“告诉我,是谁指使你做的?如果你仍然不愿意说的话,那就不要怪我不客气了。”
“没有人能指使我。”红衭说道。“你杀了我姨婆,我当然要找你报仇。”
“看来我们的谈判很不愉快。”秦洛摇了摇头。
“我就算知道你也不会告诉你。”红衭冷笑。
“你以为是个女人我就会怜香惜玉?”
“你大可以用刑。”红衭倔强的说道。“只要我不死,你在我身上做的我全都要双倍奉还。”
秦洛的心思一动,心想,自己要是把这小妮子给非礼了,那自己就得被她非礼两次?如果自己非礼她两次,她就得还四次。如果是四次的话,那就得八次——
秦洛掰着手指头算了算,觉得这买卖还是挺划算的。
不过,秦洛看着她黑乎乎的脸几乎看不出颜色的衣服以及散发出酸臭味道的身体——
“用刑吧。”秦洛说道。他指了指墙角的马桶,对离说道:“让人从下面把它给堵住。”
“秦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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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处密林环绕的山坳里,正举行着一场别开生面的篝火晚会。
一群身穿宽大古怪的苗式风格服装的女人正围着火堆跳着激烈的舞蹈,她们有的长发披散状若厉鬼,有的头扎满头小辫像是崩克牛仔,还有的在头上戴着亮闪闪的银色帽子。
她们全都赤着脚,空着手拍掌或者手里拿着不知名的动物骨骼制成的器皿拍打着。
加了松脂的篝火炽烈的燃烧着,映衬出一张张挣狞恐怕的脸。
在舞蹈的边角,有两个女人正腰间绑着一面古铜大鼓,应和着某种奇妙的鼓点,她们用手里的木棒尽情的击打着。
懂行的人才知道,这是苗疆最为流行的铜鼓舞。只不过她们跳起来的时候在某些地方经过改编,使它比起正宗的铜鼓舞更加的激烈,也更加的暴力,带有极其强烈的煽动性。
咚——
从极动到极静。在一声剧烈的鼓响后,一切像是突然间静止了似的。
那些女人停止了拍打和舞蹈,双腿盘膝的坐在了地上。训练有素,不发出一点儿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