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抱着枕头來抵抗身体被挑起的难耐的欲。望,微微地眯起眼睛,细碎地喘息。
萧琛也不强迫她,从她的耳垂开始细细地亲咬,随着他往下亲吻的动作,景北身上的衬衫也逐渐下滑,节节败退,光滑的后背,纤细的腰肢,柔软的臀,直到她的脚踝。他的力道把握得很好,很轻柔,但每咬一下,她都忍不住微微颤抖,那种如电击一般的酥麻从他的唇下蔓延全身。
他轻轻翻过她的身子,手指由腹部顺势滑过,毫无征兆地侵入她,让她不由自主地并拢了腿,羞红了整张脸,过于**的举动让她全身战栗,压抑着的声音还是低低切切地吟哦出來。
床头柜上只有一盏小夜灯幽幽地笼罩着,洒下暧昧一片,景北努力撑着他的肩,“萧琛,这是最后一次,从明天起我们就,,”
“你休想。”萧琛不容置疑地否决,将自己覆到她的身上,吻住她的唇,纠缠着她的舌尖,将她的双手固定的同时先慢慢地送入一个前端。
“啊,,”尽管她早有准备,但还是洠в腥套∈��谐觯�负跻幌伦庸�鹆松碜樱�幼藕芮岷苋醯睾叱錾��⒄抛藕熘椎拇剑��竦乜醋潘��谏�捻�永锴椤S�淮碇���叩箍衤摇�
她咬着唇,尽量不让羞耻的声音破口而出,偏头的瞬间却从一个光亮的花瓶中看到自己此刻的模样,双颊泛着床。事的红晕,眼角眉梢娇媚的快要滴出水來,她闭眼,不想看到这样的自己,羞耻,也不愿去看他的眼睛,于是低低哀求,“求……你,关灯。”
他低头吻她,顺手关灯,两人顿时陷入了无边的黑暗之中。
暗夜可以将一切感官放大到极致,急促的喘息声,密实的贴合,景北的身体空前的敏感起來,无论他的某部分灼烫的身体,还是与之连接处的疼痛感都分外清晰。
在他很专注地进入她的时候,陌生又熟悉的侵入,难以忍受的不适和羞耻,促使她用手指死死地搅着床单,失败后随即又狠狠地抓住他的手臂,又羞又愤,用尽全力掐他的手臂,妄图把自己身体承受的痛都加诸在他的身上。
这情形太像多年前的那一晚,也是这张床,身上也是这个人,同样的姿势,熟悉的疼痛,兜兜转转这么多年,不论她多么努力,还是逃不出他萧琛的手掌心,心理的委屈一瞬间涌上,于是她嘤嘤咛咛地哭了起來。
萧琛的动作突然停止了,景北能感觉到他的紧张,因为向來镇定的他身体竟然有些僵硬,很明显他洠в新�悖�箾'开始就草草收场。
景北觉得自己有点任性,其实只是不适,那种疼根本抵不过她心里抗拒的别扭,她也知道这时候哭不仅是大煞风景,还显得特洠Ч瞧��匚涯遥��撬�懿涣肆耍�路鹨��饷炊嗄陙砘�艿难劾嵋黄鹆骶 �
他的手有些慌乱地抚上她的脸颊,把她的泪一点点地抹去,唇在她的耳际流连,轻轻地呢喃,“景北……景北。”
声音暖昧温存,他是第一次这样喊她的名字,于是她的心像是被融化了,在他怀里突然软软地失去了所有的力气,景北觉得最近她总是在他面前哭,这不是一个好兆头,因为人总是在最亲近的人面前露出最软弱的一面。
萧琛从浴室里返回就发现景北睡着了,还固执地将衬衫套在了身上,乌黑的长发散在肩上,遮去半张脸,只露出淡色的唇瓣,右手的手臂垫在头下,她似乎已经睡得很沉,呼吸绵长平稳。
萧琛走到她身边,低头看她,手隔着空气滑过她脸庞的轮廓,然后轻轻撩开一缕长发,看到她眼角竟然还挂着一滴泪,其实她本就是一个很容易落泪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