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松的回忆着玉儿的表情,这时,上官夫人曾经的话回荡在耳畔。上官夫人很担心玉儿会害容仁,原以为只是上官夫人太过担心女儿才会出现如此偏激的想法,但通过今天的事,她也相信那句话。容仁受伤玉儿却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想到这,她有些改变了要告诉上官夫人的初衷,但一想到容仁手臂上的伤已有恶化的趋势,又不能不报,于是她长叹一声地抿着嘴来到上官夫人的房间。
云香见到上官夫人正在打着圆扇乘凉,她有些犹豫地上前接过上官夫人的扇子为她继续扇凉,上官夫人半闭着眼,将手放下,淡笑着说:“从容儿那边过来的?”
云感到意外地说:“您怎么知道的?”
“白天你提过要替我去看看容儿,虽然我不同意,但她好歹也是你一手拉拔大的,那份担心我了解。”上官夫人语重心长地说。
云香丝毫笑不出来地说:“小姐,受伤了。”
上官夫人立刻直起身,将头侧向云香,一脸担心地说:“什么时候?哪里受伤?为什么不早说?”
上官夫人生气、着急,早已在云香的预料之内,如果是以前她一定会如实禀报,但今天不会了,因为玉儿。于是她一脸严肃地用劝慰的语气说:“手臂受伤,但已化脓了,夫人只请大夫就好了,没有必要去追究。”
“这是什么话?容儿受伤,做娘的,怎么可能不追究?”上官夫人责备云香说话不当。
云香解释道:“夫人心情奴婢可以理解,但您想,小姐受伤有谁跟在身边?而如今您追究起来,谁最心虚?如果事情一旦闹大,谁又会吃亏?”
听着云香的话,上官夫人似乎冷静了些,她慢慢起身,在屋子里踱来踱去,思量着云香的话,她的话很明显在暗示玉儿的不安分。这也正是上官夫人最担心的,而上官夫人也很清楚,如果不是云香感觉出什么,她也不会暗示,于是上官夫人转过身,直视着云香一脸不甘心的表情说:“此事如果就这么算了,那岂不是更纵容她了?”
“这叫小不忍,则乱大谋。大夫一到,她自然明白一切,还用您说明吗?”
上官夫人觉得云香的话也有道理,便差一名仆人去请大夫。
良久,仆人带着大夫回到上官府,大夫恭敬地向上官夫人问好、行礼。上官夫人面露威严地先是上下打量大夫,然后起身说:“跟我来。”
大夫半弯着身子恭敬地应下后,跟在上官夫人身后,云香也一脸严肃地陪在她身边,越过二个长廊,他们来到容仁的房间,只见容仁与玉儿一脸紧张的表情,如等待死亡宣判般的无精打采,上官夫人稳稳地跨进房间,坐在椅子上,挺直上半身,用命令的口气说:“容儿,让大夫看看你的伤。”
容仁此次也格外的听话地应下一声后,撩起袖子,一道红肿的伤口立刻映入众人眼前,玉儿心虚地眼底快速地瞄了一眼上官夫人。而上官夫人看也不看玉儿,只一心顾着容仁的伤,而站在一旁的云香则看一眼玉儿惊慌的神情。
看到容仁的伤,上官夫人露出严肃的神情冲着大夫说:“大夫,您请吧。”
大夫应下后,连忙来到容仁面前,随后放下诊疗箱,小心翼翼地半抬起容仁的伤臂,仔细地看后,一脸严肃地为容仁处理着伤口。玉儿看着大夫处理着伤口,她时不时地露出难受、疼痛的表情。而容仁却一副忍着疼痛、坚毅的神情,那副神情令在场的每一个人都心生佩服。大夫把容仁的伤口包好,随即收拾好诊疗箱来到上官夫人面前恭敬地说:“小姐的伤已无大碍,只要按时换药,静养几日,便可痊愈。”
上官夫人听后一脸感激地说:“那这几日就有劳大夫了。”
“夫人请放心,我自会……”还未等大夫说完,容仁抢话道:“不要,大夫把换药的方法及需要的东西告诉我,我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