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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道泽轻‘哼’一声,然后不与她逗嘴地直颈往碧云寺走去,上官容仁见他这么小视她,便心中有些不服气地追上前,这一路上不断地质问他,但他都不予理会。
到了碧云寺,季道泽停下脚步,他用复杂的眼神看一眼上官容仁,随后迈进寺内,这时天德高僧出来相迎,从表面上看,天德高僧和这个季道泽很熟的样子,到像是季道泽总来的样子,上官容仁便好奇地心想:如果他总来,那我为什么从来没遇到过他呢?
随后,她上前想质问季道泽,但还未开口,天德高僧便下命令让上官容仁到后院砍柴。上官容仁感觉面子全失地瞠目结舌地站在原地,她只是想问问季道泽从什么时候开始来这里的?没想到天德高僧居然有些心里紧张地支开她,难道他们私下还有什么交易不成?天德高僧和季道泽见她不走,天德高僧,说:“我与这位季施主是老相识,你先去砍柴。”
季道泽只是直视着前面,但他那得意看乐的表情让上官容仁憋足了气,她‘哼’了一声地甩头离开。天德高僧见她离开,便把季道泽请到了主持房内。
上官容仁来到后院拿起斧子,摆好木头,一斧子下去,圆木成了两瓣,随后,又放上一根,重复着同样的动作,可是心里却随着这一声声的劈柴声更加的烦燥,表情也越来越气,越来越沉,动作也越来越用力,声音也越来越响,斧子从半空中落下,在半空中划出一道半弧形,然后沉重重地落在木头上,然后用力地举起,这一道半弧形,在半空中形成了一道无形的寒光。
上官容仁重重地将斧子扔到一边,表情阴沉气愤地看着远处,眼神中不断地冒出怒火,心想:真是冤家,他到底和师傅说什么呢?师傅为什么最近总是怪怪的?想到这,她顾不上整理衣服地跑到天德高僧的禅房,刚一到门外,就听天德高僧从房里传出让她进去的声音。
听到这话,上官容仁也迫不急待地推门而入,才发现季道泽早已离开,有些不知所措的上官容仁随口问了句:“季道泽呢?”
天德高僧睁开双眼,眉心紧锁地看一眼上官容仁,随即思量了一下,说:“明年,你不用来了。”
“什么?”上官容仁一脸吃惊的表情。
“季施主从十年前就开始来我这里礼佛了,这里虽然不及京城里的寺庙那样的香火顶盛,但名气不小,朝中好多大臣都会来这里进香,但你却从未遇到过他,也许真是时机已到,其实从你上山时间退迟,老纳就已经有了这种想法,那几日你找不到我,是我在思考要不要告诉你。”
“告诉我?告诉我什么?”
“是老纳不让上官将军对外说你是女孩子的,18年前,你出生之时,老纳就发现你眉间有青印,那是灾相,就算出你18年后有一劫,但此劫不大,只要不暴露你是女孩子就没事了,人算不如天算,边关告急,必须派兵攻打,谁知这万难之际,施主却要为父分忧,而这仗又是连连告捷,除掉皇上心患,喜而招见,施主又得易平公主青睐,有意招你为驸马。这一连串的事情都在意料之外。”
“我爹说,让我上山与师傅您学艺是因为我身体不好,原来还有这么一层意思。”
“上官将军宅心仁厚。”
“师傅不让我来了,是因为我此劫难逃吗?”
“看天意吧。”
“哎,其实这一切真的是意料之外,季道泽一直不让我去出征,如果当初我不是为了赌气,也许这一切就不会发生了。谁知道公主会喜欢上我。”上官容仁虽然嘴上这么说,但心里却抱怨道:谁让我爹说我是男孩子,不然公主怎么会看上我呢?我又怎么会出征呢?如果说是女孩子那么这一切就真的不会发生了。
天德高僧看出上官容仁的心思,心中一笑道:“如果说施主是女孩子,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