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天险,规模一直不大,而水路则凶险异常,所以才会有古人频发感慨。
水流湍急,不过多时就到了瞿塘峡,瞿塘峡两岸如削,岩壁高耸,大江在悬崖绝壁中汹涌奔流,自古就有“险莫若剑阁,雄莫若夔”之誉。
进入瞿塘峡,最危险的便是‘滟滪堆’,一江怒水直奔滟滪堆,狂澜腾空而起,涡流千转百回,形成“滟滪回澜”的奇观,激越飞扬的浪花击打着巨大的礁石,江面上涌现出一个又一个的可怕漩涡,似乎要吞噬过往的一切,让人胆寒。
沈欢虽来过这里,但这‘滟滪堆’早在建国时就被炸毁,所以根本没有想过情景会是如此惊险,急流裹挟着船只飞速向前,波涛汹涌,奔腾呼啸,令人惊心动魄,稍有不慎,就会撞到礁石之上,以这样的速度,一旦撞上就会人船两亡。
好在船夫经验丰富,技巧超绝,总算有惊无险的度过了瞿塘峡,来到了巫峡。
巫峡百里,青山连绵不绝,迂回曲折,群峰竞秀,气势峥嵘,奇峰嵯峨连绵,烟云氤氲缭绕。这里常年不散的浓重水汽,若雨似雾,如胶如漆,缠绵悱恻,生性浪漫的楚人为其创造了一个**的词语‘巫山**’。
木清华见识极广,各种名迹美景,信手拈来,沈欢也颇为熟悉这里,两人聊得十分投入,令没文化的齐亚嘉郁闷不爽。
巫峡最险的地方名为‘人鲜翁’,这里有一块儿巨大的圆石头,占据了水道八成的宽度,出口极窄,水流湍急,经过那里的船只就像在漩涡中挣扎的枯叶,随时可能翻入江底。
真到了这个地方,沈欢只觉得天旋地转,颠簸翻滚,忍不住吐了出来。
好在木清华抱着她,稳住了身子,过了一会儿,船渐渐平稳下来,沈欢不禁感叹道:“你们敢带着我走这么惊险的路,他们恐怕想不到吧。”
木清华朗声笑道:“幸亏有两位胡大哥掌船,要不然我可不敢。其实三峡中,最为惊险乃是西陵峡,我去那里的时候,可把我师父骂了个半死。”
沈欢看着那两个沉默的船夫,心中升起无限敬意:“咱们接下来要到秭归,然后经过西陵峡,看来还有好长一路要走。”
“恩,过了秭归就是西陵峡,那里礁石林立,浪涛汹涌,两岸怪石横陈,滩多流急,不过有胡大哥他们在,丫头你就放心吧,好好睡一觉,过一天我们就能到巴陵城了。”
沈欢激动道:“那我岂不是能见到传说中的岳阳楼了。”
沈欢激动道:“哇,那我岂不是能见到传说中的岳阳楼了。”
第十九章 岳阳楼
沈欢激动的是能够看到从三国时期修建,唐朝扩建的古岳阳楼,而非现代那个清末重修,现代加工的岳阳楼。
经过一番折腾,沈欢疲惫不堪,随意吃了些东西,就进船舱睡下了,只是船的颠簸超乎沈欢想象,一路上都是木清华抱着沈欢,就这样,沈欢还是晕晕沉沉,她的身体太过虚弱了。
西陵峡虽然艰险,但是经过历朝历代疏通,但除了个别路段,大体上还是平稳的。
船比预计中更早到达巴陵城,不过午时,沈欢就远远的看到了传说中的岳阳楼,巴陵城的西门——水城门。
船虽然离码头还有老远,但这座高三层、青瓦素墙、飞檐塔顶的千古名楼,其壮阔的气势,雄伟的构制还是深深震撼了沈欢。
“果然不愧有‘洞庭天下水,岳阳天下楼’美称,着实非凡。”
木清华用扇子敲下她的脑袋:“好了,别发呆了,咱们进城吧。”
巴陵北通巫峡,南极潇湘,迁客骚人,多会于此。同苏州的繁华温婉相比,这里少了一份繁华,多了一份浪漫,少了一种柔情安逸的闲情,多了一种胸怀天下的情怀。
沈欢远离人间三年,乍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