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他是听到叶梦笙说她要离开梓城了,连夜买的飞机票,刚到机场又接到叶梦笙的电话,说她只是去旅游,还好心地帮他也报了团。
之前朱依雀提出只要他用心的陪她一段日子,她就放弃追究三月推她的刑事责任,不然就起诉她,故意伤人罪可不轻。
他和朱依雀之间没有缘分,这辈子都没有可能,已经表达得很清楚,以为凭她的聪明定会想开放手。
,没想到她还是走了极端,一向不喜欢别人威胁他,事情有点棘手但是并不是没有办法解决,但终究不是凉薄寡情之人,最后的情谊。
朱依雀最后的要求就是让他送她回美国,说一个人来了不想孤零零一个人走。
苏安谟把头枕在三月的肩上,三月刚要挣扎,就被他一把按住:“不要动,让我靠一下,我坐了一晚的飞机,很累。”
三月心里微微一触,看了看苏安谟,确实是一脸疲惫,无意识的动作,背挺得笔直,一动也不敢动。
最后她是被人吻醒的,睁开眼就看到苏安谟放大的脸,见她醒来也就不再往她脸上招呼了,站起身来心情颇好地说道:“到了,先跟导游找到住的地方。”
看着眼前神情气爽的男人,哪里还有半分疲惫的样子,拿了东西忙跟上他的步伐。
由于一路上苏安谟牵着她的手,加上之前在车上亲密的唤醒方式,大家不约而同地以为他们是情侣。
导游把他们安排在同一间房,三月想和导游说明情况,却不知道怎样解释,他们从来就没有说过分手,按理还是情侣。
西山周边没有宾馆,都是民宿,卫生间就是茅房,两块板子一个坑,夏天蚊子特别多,以前跟着家里人回老家的时候,每上一次厕所都要被叮得的慢屁股包。
也没有没有现代化的卫浴,家具和床都年代感十足,担心从小养尊处优的苏安谟能适应吗?果然现在某人的眉头拧得紧紧的,三月好心提议:“这里环境太差了,要不明天你先回去。”
“不用,你一个女人都能受得了,我没那么娇气。”一边说着,一边将行李箱打开拿出一套干净的衣服寻找浴室。
她拉住他指着外面:“那个,刚才我看了浴室在外面。”微笑着将一脸黑他带到了用水泥围起来的简单浴室。
等三月洗完澡出来的时候,发现穿着家居服的苏安谟正坐在石凳上和民俗家奶奶相谈甚欢,也能看出苏安谟嘴角地上扬。
她也不过去打扰他们,兀自收拾了衣服去洗,洗完衣服就躺在床上休息,他回来了就好,心里无比满足,其实宁时渊吧一切都告诉她了,就在她来西山的前面一天。
苏安谟从外面回房间的时候,三月已经背对着他躺在床上睡觉。床很小,他勉强侧着身体躺了上去,前胸贴着后背,他是个正常男人,还是个禁欲已久的男人。
三月也没睡着,随着苏安谟的靠近身体微微一抖。微微喘息了一声,苏安谟察觉到这一点,唇角扬起一抹弧度。
她也是和他一样的,一把把人捞进怀里,手迫不及待地滑进她的衣服里,轻重缓急有节奏的摸着。
“不要。”三月第一时间按住他不安分的手,压低着声音:“民宿家奶奶就睡在隔壁,乡下的房子隔音差,要是被听见了多丢脸。”
苏安谟吸了口气,并没有停下手中的动作,反问:“你都这样了,还说不要。”手转攻身下。
三月没想到他说话如此露骨,羞红了脸,身子却是又靠近了一点,她也想要,妥协:“那你克制一点,声音小一点,不要让人听到。”
未及说完,人就压了上来
第二天起来的时候,苏安谟已经不在床上了,三月来到院子打水洗脸,正好碰到民宿家奶奶。
民奶奶热情的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