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时辰,有十个时辰在忙碌。每天忙得像狗一样——
其实他才懒得去理会这些人死活,只是这些人苦工作久了,就抢占了别人做苦工的机会,很是不妥。
“至于时机,此政施行。当是在与大商之战了结之后。丞相勿需忧心!任卿若不愿,可自请辞退,由张怀接任——”
知道是准备在战后才推行,令任博着实轻松了口气,
若是真要在这时公开此政,那么还未与大商开战,大乾多半就要自己乱起来。
至于后面这一句,任博则是失声一笑。这是国君的激将法么?
说起来,他的第二任任期,也确实快到了。
大商禁止内阁首相连任两届,却可在十载之后,再次担任相职。
不过君上若真要推行此政,他也不惧。
此政虽得罪那些商贾,可真正的权贵,其实却不在乎那点工钱。
一旦施行,也可在民间积累巨大的声望。十年之后,仍可轻松将相位揽入怀中。
只是这什么消费,什么经济之道。限制工时,制定最低薪金,到底是否于国有益。他任博却不肯轻信,需要仔细调查一番之后,仔细权衡过利弊,再做出决断。
若是于国有害,那么他再次得罪宗守,他也定要全力阻止。
第四件大政,则是理清天下田亩,官绅一体纳粮。禁天下田亩交易,只能由大乾朝廷出资购买,然后平价贷给无地之民,
这又是一件把所有权贵,都得罪了个遍的政令。
这天下间隐田无数,那些贵爵官员之田,也大多都不用纳税。
宗守这一大政,就剥夺了这些人无数利益,
好在这两桩大政,得知的也不过是寥寥几人,都是宗守的真正亲信。
否则传开之后,必定是一场轩然大波。
而宗守之意,似乎也是打算在于大商战后,再施行此策。
使任博既是忐忑,也觉心惊。
观这位国君之意,分明是准备在击退大商之后开始清算,对国内的权贵下刀割肉了。
“丞相勿需忧心,以我观之,此政施行,当比我等想象中容易。如今天地间灵潮大起,是武者大兴之时。只需得一颗四品灵石兽晶,就可一身保暖无忧。我大乾之政,也使经商之富,远胜耕田。不瞒丞相,我家本来也是打算卖出些田亩出去。”
许书是右参议使,自然也是宗守推行几件大政,必不可少的依仗,亦深知内情。
“此是善政,若官绅都能一体纳税。对我朝而言,实是大善。切既然纳了粮,就该有补贴,其实没亏到哪去。”
任博怔了怔,然而苦笑:“自然是好事,即便阻力大了些。任博也必定尽力为之,只是老朽我,却越来越看不懂君上了。”
“君上他确实不耐细政杂务,然而我观君上一应所为手段,分明似在重建房屋。改易梁柱,重构政体。”
那许书轻笑,目中闪烁着异辉:“我不知别人怎么想,在我眼中,君上却是当之无愧的圣君!比那大商殷御,强了千百余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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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零四九 无需再忍
一零四九无需再忍
“我不知别人怎么想,在我眼中,君上却是当之无愧的圣君!比那大商殷御,强了千百余倍!”
“圣君么?”
任博微微失神,有些发呆。;!44rc。m///c。m免去肉刑,爱重子民,甚至不惜为此拿权贵开刀。
君上他,确然是圣明之主。
然后任博却又失声一笑:“大商元辰皇帝,可是公认千百年难得一见的明君。少年之时,就已挽大厦于将顷。日日勤政不倦,宵衣旰食。君上他也是难得明主,可要说比元辰皇帝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