尖上,在他的背上跳起泰式芭蕾。任他如何风流倜傥也承受不起这样的折磨。秉承着哪里有压迫哪里就有反抗的陈浩反手抓住王紫虹的脚打算把她拉倒在床上,没想到反倒被她带到地下,头和砖的碰撞让他知道什么叫以卵击石,更体会到幸福地晕过去的感觉,等糊涂的脑子清醒过来他才发现自己已躺在床上,嘴里竟然被那丫头塞进些核桃仁,嚼着核肉的他嘴角弯成一轮月牙。
吃核桃补脑!
开心过头的陈浩第二天在乡党委会议上再次抛出骇人的核弹头——修路。幸好在座的人没有人在突发心肌梗死,或许已经受过他多次击打的他们心脏已逐渐变得皮实。否则,华林乡真会力压群雄成为全国瞩目的地方。
“各村可以出劳力,但修路的钱从哪来呢?”
人大主席团专职副主席郝伯为看似反问的话其实并不是冲向陈浩,而是在问自己,他已从反对者的角色转变成出谋划策的谋士。
这几天乡政府自由散漫的现象基本已绝迹,这从乡党委会会议上风向转变就能看出来。以往开会,绝大部分人只带着耳朵来开会,至于嘴巴也绝对不会闲着,烟不离嘴。现在开会,当一个议题提出来,大家就皱着眉头想对策,至于这里面有没有南郭先生般得人在滥竽充数这样的问题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事情正在向好的方面发展。修路的钱可不是每人捐出一两百的毛毛雨就能解决,上亿元的资金即便是立项向上面要钱也不可能是全额拨款,剩下的窟窿就是把所有人全填进去也无济于事。要知道陈浩前面提的建石材厂和买树苗的钱乡财政都拿不出来,更何况是修路这样的大工程。
人武部部长兼任副乡长的魏东气呼呼地说道:“我家可是再没有钱可捐。”
上次的捐款让他一个星期硬是没沾上媳妇的身子,华林乡的女人又全往外村嫁,害得他看见老母猪都觉得是貂蝉。要不是上次陈浩突然袭击把他装进套中,哪来的这么多事。和陈浩不沾亲不带故的他绝不愿第二次掉进同样的井坑,所以先发言堵住陈浩想捐钱的嘴,话里的意思很明白,再想让他捐钱门都没有。
财政所所长黄美丽因照顾住院的父亲,这段时间并没有来上班,其实黄美丽也知道要是父亲的身体不见好转,她即便是回到华林乡财政所也不会有她的位置,所以她索性呆在县城,等待事情的转机。而被陈浩指定为暂行所长权利的张旭辉原是乡财政所的一名普通干事,陈浩和他谈过一次,倒也知道他他有些能耐。张旭辉见魏东的话直指对他有知遇之恩的陈书记,作为刚上来的新人,他自不便去直接指责魏副乡长,只能老实地提出自己的想法,说道:“我看可以向上面申请专项资金。”
陈浩当然也不会再去提捐款的事,这种事情只能再一而不能再二,否则他会把所有的人都推到他的对立面去,这对他以后的工作开展极为不利。他也知道乡里干部本身工资不高,上次的捐款已是难为之举。
“请陈书记把他的想法说出来,供大家参考。”
王昌临把出一把手的权威,缓解魏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