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见自己被一个男人搂在怀里,她想看清男人的脸,可梦境中的男人却始终模糊不清。
当她清醒过来,才知道这不是梦,的确有男人侵犯她的身体,而且这个男人还是令她心动的他。
有些事,说起来肆无忌惮,但一旦发生,却让人很是难堪。屋内两人陷入一阵沉寂,谁也不知道该如此打破眼前的窘迫。
小凤心里很后悔,刚才那种感觉真的很奇妙,要是知道是他,她也不会有如此大的反应。
陈浩却是一个头两个大,他心里暗恨自己的急色,弄出这种状况。他两世加起来也没有发生这种不可思议的事情,也算是初哥。他心里很惭愧,在等待着她狂风暴雨责骂甚至是暴打。
却不料小凤将自己的身躯用被子遮住,轻声说道:“你不是明后天来吗?怎么今天就到了。”
话语间没有任何的异常,仿佛两人穿着整齐的衣服在交谈,刚才的事根本没有发生。
陈浩原本是想给她俩一个惊喜,可没想到自己做了个套,将自己装了进去,他苦笑地说道:“今天得空,所以提前过来。你……。”
“你还不赶快起来,难道想让彩莲看见你光着屁股坐在地上的模样?这件事属于无心之过,只当没有发生。你赶快穿上衣服出去,我也得……。”
她下面的话没说,但意思很明显,她要穿衣服。
陈浩麻利地穿上衣服,艰难地说道:“小凤姐,……。”
小凤板起脸面无表情地说道:“出去。”
见他魁梧的身躯消失在房间里,小凤将莪首埋在被子里,她很清楚他想表达的意思,也期望他的一个不是承诺的承诺。可一想起他身边的女人,她便幽幽地叹口气,起身穿上衣服。
刚才的那一切只当是场美丽的梦,梦醒之后,生活一切照旧。
“你怎么来了?”
顾彩莲没想到陈浩会来,当她乍见到他时,喜悦刹那间充盈她的全身,忍不住张开双臂让他抱。
在他面前,她不再是肃州市那位精明能干的副市长,更不是圈子里的大姐头,她只是个等着他来疼、等着他来爱的小女人,尤其是她肚里怀了他的孩子后,这种撒娇的想法更强烈。
陈浩抱起她轻轻地转了两圈,生怕动作过大惊吓住她肚里的孩子。
陈浩醇醇地笑道:“我知道某人茶不思饭不想地想我,所以,我特地跑过来等着她兑现自己的承诺。”
但他眼角的余光却在注视着走廊的那边,心里底虚。
“你呀,就知道臭美,你还没见小凤姐吧?”
陈浩色色的心思顿时烟消云散,小凤姐三个字就像一把剪刀,稍不留神就会把他喀嚓掉。
岂止见了,床上还进行了短兵相接,但这话却不能跟彩莲姐说,只能施展声东击西乾坤大挪移之法,笑着说道:“肚里的小家伙最近乖不乖?”
一提起肚里的生命,顾彩莲脸上便现出母爱的神圣光芒,拿着陈浩的手轻轻地放在肚子上摩挲,说道:“这小家伙,你不知道有多乖,我跟他说话的时候,他就在里面动弹,回应我的话,……。”
孩子是母亲永远的话题,只要一说起孩子,母亲便会将所有的事情抛到一边,叨叨絮絮地跟你说个没完没了,这是天下所有母亲的通病,初为人母的顾彩莲也不例外。
的确,生命的传承从怀孕时开始,便以赋予母亲神圣的职责,即便中间受了多大的累,她们也无怨无悔。
顾彩莲说了一阵,猛然间想起一件重要的事。
“对了,你还没吃饭吧,我去给你做。”
旁边传来吃吃的笑声,从房间里出来的小凤妩媚地说道:“你俩慢慢地说情话,我去做。”
原来,他俩不知不觉间已走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