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师兄?”
“我罗奥松对天发誓,若是杀了在场任何一人。就叫我碎尸万段,没一块整骨头!”罗奥松竖掌起誓。有对方清竹道:“师妹,外人对咱们yīn山法脉可是一向看不起的,他们自然不愿意看到咱们先站起来,坏了他们的英雄样子。”
“方姑娘,你罗师兄是个顶天立地的汉子,我们义军最为钦佩的便是他了。他若是起誓不遵,肯定要被我们义军的兄弟看不起。那时候可真是生不如死。我王英朗愿意为他作保。”一个头戴方巾的秀才出声说道,拼命吞了两口口水。
“可我又不认识你,怎能由你作保?”方清竹无辜地看着王英朗。
“我是上天猴刘九思刘将军的军师。”王英朗从大牢里被罗奥松救出之后。便召集旧部,为罗奥松帮忙,也算还他一个人情,顺便来占些便宜。他不知道为何罗奥松的师妹非但不跟罗奥松一伙,甚至站到了仇人那边,不过此刻却也管不了那么许多。
只要罗奥松能站起来,这次便算捞着了!王英朗心中暗道。
方清竹终于下定了决心,说道:“罗师兄,他们都不信你,我却信你,你可千万不能让人瞧你不起。”
罗奥松费力地点了点头,心中暗道:你个傻女子,唧唧歪歪这么半天,等我身子好了,定要把你干得死去活来!让你明白谁才是老大……
方清竹从罗奥松怀里掏出一个小瓷瓶,问道:“是这个么?”
罗奥松连连点头,努力地抬起手,却怎么无力伸到方清竹面前。
方清竹心中不忍,拔了瓷瓶的木塞子,轻轻抖腕倒出来五六粒,送到罗奥松嘴边。
罗奥松心中激荡,低头撅嘴就伸向方清竹的掌心,用力一吸,呲溜溜将药丸吸了个干净,还伸出舌头在那香香甜甜的嫩掌上舔了一舔。
“吖!”方清竹低呼一声,触电一般缩回手掌,轻轻在衣服上擦了擦,心中暗道:师兄真是得意忘形,竟然如此轻薄。
罗奥松深吸几口气,将腿盘起打坐调息。
片刻之后,罗奥松轻轻一跳,jīng神抖擞地站在了众人面前。
白枫仍旧闭目养息,抓紧时间恢复。一乐和尚却绝望地别过头,心中只念阿弥陀佛圣号。在场诸人有茫然者,有期盼者,有绝望者,一时间罗奥松仿佛成了世界的中心,掌握所有人生死的主宰。
“师兄,快救我们……”简翠风和谢宣期盼地看着罗奥松。
“那是自然,不过嘛,我得先救大师兄啊。”罗奥松扫视周围,自言自语道,“怎么说也是长幼有序嘛。唔,大师兄!原来你在这里!”
罗奥松从残尸之中发现了鬼面的踪影,三步并作两步,上前将鬼面扯了出来。他嘴里说得好听,却一把扯住了鬼面的头发,丝毫没有半分同门情谊。
鬼面那双黑枯黑枯的手,紧紧握着红莲尺,惊恐的目光从面罩的留空处泄露出来。
罗奥松抓着鬼面的头发,将他拖到了简翠风和谢宣面前。他笑道:“这位大师兄,师父去世不处置丧事,一心翻腾师父的遗物。这红莲尺是师父给你的么!你敢擅用!”说罢,他一把夺过鬼面手中的红莲尺,丝毫不顾及鬼面撕心裂肺的惨叫。
这惨叫就连外人都看不过去,纷纷摇头。
王英朗与那些名为义军的土匪,不由左右旁顾,权当没有看到。王秀才很想大喊一声:现在外敌未除。先干掉那和尚再清理门户吧!不过他看了看凶神恶煞般的罗奥松,终究还是没有将这话吐出来。
谁能想到,身为老二的罗奥松,对于大师兄鬼面已经忍了足足十年!他回想这十年,自己连条狗都不如!如此苦大仇深一rì得报,什么和尚道士,统统都得靠边站。
“师弟师妹,你们说。这样大逆不道,背师自取的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