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不会惜力。”
郑翰学重重点了点头:“上报国家,下慰父母,这才是男儿所为!”说罢,脸sè一黯:“可惜这事不能让旁人知道,否则rì后遗祸家族。”
“对于令尊大人……”
“只是不愿家父cāo心。”郑翰学道。
钱逸群点了点头,暗道:这熊孩子倒是比我还要冷静些。当rì我就没想这么周全,否则也不至于让父母妹妹陷入眼下这般境地。若不是陈象明还在任上,估计父亲的典史位置早就没了。
“现在不知如何是好了。”郑翰学摇了摇头,苦笑道,“可笑我一心以国士自任,却连齐家都做不到。”
“这事,其实很简单。”钱逸群道,“我已经与令尊说了《拾金记》的故事。你跟着一起说就是了。等朝廷有了让你进京的旨意,轻车简从便走,只说外出游学。rì后有了官身,自然什么都好说。”
郑翰学点了点头,道:“也只有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