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人物,但是在她要他觉得在她看来,却不过尔耳。
确实,刘泽中虽然蔑视庆王,却不敢得罪景王。他知道景王为人冷酷,手握重兵,兵权大于皇权,在他心中,便如同天子一般的威严。当然,他也曾经与景王府有过过节,只是那次之后,也知晓景王的手段,再不敢轻易惹景王了。
刘泽中等了约莫半个时辰,便有些不耐烦,茶换了几盏,他身边的侍卫问小厮毛乐言的行踪,小厮三缄其口,只说不知道。
“岂有此理,分明是要为难小王爷!”侍卫生气地道,自从他跟在刘泽中身边,无论在哪里,都未曾见过刘泽中受此冷遇,这一次亲自登门见一个小小女子,竟等了半个时辰。
刘泽中强压住心头的不满,明知道毛乐言耍花招,但是此刻他真需要她手上的武器,只要得到这种武器,他便能有十成的胜算。他淡淡地喝了一口茶,道:“这茶清新香甜,不知道是什么茶呢?”
小厮对于这些问题却是知无不言的,他恭谨地道:“回小王爷,此乃百花茶,是用茉莉花,菊花,忍冬藤,蔷薇花以及荷叶搭配决明子冲泡而成的,有清热去火,消暑静心的功效。”
侍卫不悦地道:“如今又不是盛夏,要什么静心啊?”
小厮笑道:“王爷说小王爷平日劳心劳力,要事繁忙,一定积压了许多肝火,特意命奴才们为王爷冲泡此茶,还请王爷不要嫌弃,多喝几杯。”
刘泽中捧着茶杯,笑意盎然,道:“替小王谢过你们家王爷。”
小厮躬躬身子,拿着茶托出去了。
如此这般,茶又换了几盏,却还不见毛乐言来。侍卫正要唤人来问,却听得前面喧声笑语,随风飘来。
不一会儿,便看见一名身穿白衣的女子与一位老者慢慢走来,两人他都认得,女子自然是毛乐言,至于那老者,便是当今的古丞相了。
刘泽中微微错愕,轻声道:“古丞相怎么与她一起啊?”
侍卫也大为诧异,“看样子,古丞相不是来找庆王爷的,倒是像专门来找她的。”
刘泽中眉目一端,走出去行礼,“小王见过古丞相。”论起来,该是古丞相向他行礼才是的,因为他虽然是藩王的小王爷,未曾有封号,却是先祖的嫡出曾孙子,刘国皇族至上,尤其他的父亲还是西南的封疆王爷,军功赫赫,所以纵然古丞相乃是当朝一品大员,也需得先见礼,后再是刘泽中行礼的。但是刘泽中这辈子谁都不佩服,就唯独佩服这位丞相爷,说起来,这还有一段缘,原来昔日刘泽中年幼的时候,古丞相曾经救他一命,刘泽中自然不是个感恩的人,若如今有人救了他,他会认为是理所当然的,但是当时年幼,还未曾是如今跋扈的性子,在他生命受到威胁的时候,有人相救,自然就铭记在心了,这份情是从年幼积聚起来的,故纵然今日性子乖张,倒也没忘记昔日恩德。
毛乐言原是不知道这段故事的,本是冲着古丞相的威望,却没想到押宝押对了。
古丞相以礼相见,“小王爷也在此啊,老臣见过小王爷。”
毛乐言似笑非笑地看着刘泽中,道:“不知道小王爷驾到,有失远迎啊!”这句乃是古装电视剧的必备台词,想来应用在此是最合适不过了。
本是仇人相见分外眼红的,刘泽中瞧着她芙蓉般貌美的脸庞,想起断指之仇,眸光闪过一丝嗜血,却也只是一瞬间,他换上了一副恭卑的神情,拱手道:“神医言重了。”
三人进屋刚坐定,便见景王率人风风火火地赶到。本来景王心中对毛乐言尚有怨恨,但是收了她的书信,说刘泽中来王府拜侯,他便即刻命人备马前来。生气归生气,他知道刘泽中是个小豺狼,心思狠毒,此番前来不知道有什么意图,虽然说毛乐言也有些小聪明,但是应付这样奸狡之徒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