舍不得让堂堂的豪门」焰「来苦寒边境陪我吃沙子。
心里这样想着,但真正出口时,却成了酸溜溜地讥诮:「我又不是你的跟班,有资格计较么?」
「如果今晚我没来,你是不是打算跟那个舞娘玩性虐游戏?还不知道你口味这么重。想玩这个,跟我说就好了,我奉陪到底。」
陈仅气得笑出来:「你说什么鬼话啊!你以为人人都跟你那么变态啊。那可是这里最好的按摩师。我花了三千美金请的!被你随随便便就打发了。」
「只是做指压么?我怎么觉得她根本是在挑逗你呢。」
「自己心眼小就不要怪人家太敬业好不好。」
「你脱先了花钱让人来摸,是有多欲求不满?」费因斯抬起膝盖将大腿轻压到陈仅的下体磨蹭,然后手口并用地重新在他胸口攻城掠地,「如果我剐才晚到一步,你是不是找对她有反应了?」
「擦。你还没玩够啊?你今天是不想让老子睡了是吧?」面对此类深度且狡黠的进犯,却无法压抑欲望的抬头,陈仅也有些抓狂,「我这人本来就很低俗的,你看不惯可以不要来搅混水啊!难道就一定要看到我出糗才高兴?」
「陈仅,我们之间才刚开始呢。」说着就重重吻住了他的喉结,然后在他耳旁低语,「我要你,只属于我。「
陈仅一边不安地推拒,一边又扣住了费因斯肩膀,口中却不断曝出刺激对手的狠话:「你不会觉得我这么有魅力又精壮的猛男会专门为某个家伙守身如玉吧?再说,为一裸树放弃整片嫩草地,你不觉得很不划算吗?〃
费因斯猛地抬头,双眸蒙上一层当野兽进攻猎物时才会闪现的贪婪炽烈,此刻还有几分灼人的困顿:」看来今天是要在砍树还是除草之间做决断了。」
「喂喂——我警告你,不要乱来!喂,喂!!啊——〃老大,人家只是说说啊啊啊——
孟浪的感官再度席卷全身,这样的体验异常冲动和原始。就是被陈仅清澈倔强又略带着强悍热力的眼神震慑了,狷狂的肉歌也极度纵情地施展着淫威。陈仅总是有办法用身体告诉自什么叫作意乱情迷。
每次进入他身体时,费因斯都觉得自己的原始欲望被无限调动。相拥时,汲取着对方高热的体温,口腔吞噬着浓烈而浑浊的男性气息。倾覆顺倒沉沦。
是什么让彼此牵绊难分难舍,重复迫切而激烈的索取,付出连灵魂都可以交换出去的代价,收藏着在任何人身上都无法复制的颤栗和冲动,平时的冷静自律都只有在遭遇时方时才被摔个粉碎。
他们之间的Zuo爱方式越来越疯狂野蛮粗暴,动情时嘴里会乌七八糟地曝出淫言秽语,放纵到无力。纠级到沉迷……
等又一轮酣畅淋漓的激战结束,两人相叠着瘫倒在地毯上,刚才是怎么从床上翻下来的己经记不太消楚了,只知因为战况太过激烈,腰和手臂都快麻木了。
「我看欲求不满的人是你才对吧?……好不容易让呼吸平息,陈仅有种上当的挫败感。
想到刚才费因斯在后背位折腾了他半小时,居然搞得他又高潮,待自尊心加潮,一时觉得面子挂不住,于是现在干脆闭上眼合上嘴装死算了。
费因斯从背后伸手左手臂搂住他的胸膛问:「你不希望我在这里过夜?」
陈仅重断睁开眼,沉默片刻才懒洋洋下逐容令:「知道还不快滚。」
对方却悠哉道:「你怕什么?你手下人难道会不知道我们的关系?」
陈仅有些咬牙切齿地回过头来笑骂:「知道个屁。什么关系都不该搞到床上去吧。」
「你很介意被别人知通么?」
「不是我介意,我是怕万一传到豪门那帮老头子耳朵里,我陈仅死一万次都不够他们泄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