州扑克。」
陈仅接着问:「只有在赌场才有机会?」
赫尔曼不带感情地回答:「不是,但只有赌场才能拿到她的指纹。这女人右手无名指在一次意外中缺失,之后常年戴黑色真丝手套,只有在牌局上她才会摘手套。」
「这女的也够偏执啊。」陈仅将费因斯递给他的箱子打开,挑了下眉,「哇!行头都给我备好啦,说吧,要我怎么做。」
「我会跟你一起去。」费因斯说得很平常,像是顺带着作一下说明而已,并没有讨论的余地,「这是赫尔曼进入赌场内部网得到的专用发牌手排行名单,连锁的赌档常常相互借用洗牌手,你得混进去。」
陈仅歪了下脑袋:「就算我有假工作证能混进去,但怎么能保证我参与的是米奥的牌局?」
赫尔曼可不允许别人置疑他的工作能力:「一个临时调过来的华裔发牌手今晚会因为小事故上不了岗,箱子里的工号牌上有他的名字,我替换了你的头像和信息,今晚你就是他了。发牌手一般是经由抽签和人工指派后,输入赌场电子屏内部公示的。不管抽签结果如何,我都会让你出现在公屏的名单上。」
陈仅可不领情:「万一你失手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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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尔曼给他一记冰冷的白眼:「伊塔不是世界顶尖赌场,防火墙半小时内就攻得下来,你先担心下你自己吧,机会只有一次,可别黄了。」
靠!陈仅哼笑一声,觉得自己被这小子摆了一道。
他扭头盯住了费因斯:「上一次是你搞定的,不用次次都出马吧?」
费因斯冷静地与他直视:「要是没机会跟米奥近距离对视,就前功尽弃了,她身边有很多保镖,你今晚只是发牌手。」
「看来你有更好的角色了。」陈仅一下子了然。
「坐到她左手边的席位,然后搭讪她,我会及时接受成像。」赫尔曼酸溜溜地插嘴,「这种扮演情圣的机会,不是你最拿手的吗?」
陈仅笑着揶揄了一句:「费老大才不屑泡这种女人,你真以为他眼光跟你那么差啊?」
赫尔曼楞了一下,收敛了神情,居然没有作声,。看对方落败,陈仅也没想痛打落水狗,直接转身要走。
「你去哪儿?」费因斯突然喊住他。
陈仅回头漫不经心地挥了下手:「弄几副扑克牌练练手,太久没洗牌,手都生了。」
「客厅就有放了几副。」
「谁叫你们这么看好我,为了不演砸场,我还是去练练,免得穿帮。」说着就懒洋洋地晃出去了。
赫尔曼在陈仅消失后猛地来了一句:「他似乎很信任你。」
「是。」
费因斯答得理所当然,唇角还带着一丝骄傲的微笑。赫尔曼的眉纠结了一下,他觉得这个男人的自信太过耀眼,耀眼得让他不舒服,赫尔曼觉得人们看到的都是费因斯大气谦逊的一面,却鲜有人知道他心狠手辣翻脸无情的一面。
「他只是还没有尝到背叛的滋味。」赫尔曼的冷笑带着一贯的嘲讽,「他知道自己是在给谁卖命?他知道你不过是利用他而已吗?」
「我不需要你告诉我,我是个怎样的人,因为我不在乎。」费因斯说这句话的时候,眼眸似降了一层霜,逼人的气势与之前的温和判若两人,赫尔曼胸口一凛,汗毛都竖起来,那是一种危险临近时的本能应急反应。
「我忍你不是因为我怕你,而是因为念你姐的一份薄面,如果你觉得我欠她,也轮不到你收益,这一票好好收尾,之后或许还有机会重回FBI总部。你挑衅我很多次,尚没有触及我的底线。那现在我告诉你,刚才那个男人就是我的底线,你不帮他,就走人。可等到下一次交锋,我就没那么客气了。我是在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