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软弱的人,但她同一般女人也有脆弱的时候,也有想依赖浪漫的情怀,可是她再也不会把希望寄托在一根小小的蜡烛上。
更正确地说,她再也不会天真的把未来寄托于希望中。
“你……”
“吃蛋糕吧!”她不想和他在唇枪舌剑中度过她的生日。
主意既定,她同意自己有权好好享受这个属于她的日子,她甚至主动开启他所准备的红酒,为两人斟上一杯酒。
叶诗诗绽开笑颜,勇敢地把其中一杯酒递向他。
她眼底的恳求让他顺了她的意,他神色自若的举杯与她对饮……
方睁开眼时,叶诗诗有一瞬间搞不清楚自己所在的地方,连眨了几次眼,才看清楚这是她以前睡过的房间,房内的摆设并没有什么改变,就算有也是小细节,因为一眼看去几乎和四年前一模一样……
可是她居然是在这种情况下,看到房间里毫无改变的原貌,这让她震惊,更有毛骨悚然的感觉。
该死!她昨晚和祁暐上床了,她立即意识到祁暐的双臂环抱着她的身躯,而且两人还是一丝不挂的相拥姿势。
该死!她怎么可以和离了婚的前夫上床!
该死!她怎么可以这么自然的躺在他的怀中,好像这四年来,他们每天早上都是一起迎接晨曦一样!
该死!该死的一切!她一边连声咒骂,一边小心谨慎的扳开那双牵制她的大掌……
这看似简单的动作却让她冷汗涔涔,她无心理会,快手快脚的捡起沿路上被丢弃的衣服,囫囵套上身,跌跌撞撞的躲到楼下的厨房。
祁暐用力地推开门。
叶诗诗坐在餐桌前,猛地抬起头,戒慎的睁大眼睛看着他。
祁暐反身关上门,先发制人地说:“我想和你谈谈!”
天啊!可不可以不要谈?
叶诗诗感觉自己不受控制的羞色,从脸颊一路延烧到耳根去。
她陡地站起身,发现自己手上举着菜刀,困窘地又放下,频做深呼吸后,正襟危坐的等他开口。
祁暐跨步走到她面前,先瞧见砧板上那切得杂乱无章、七零八落的萝卜、小黄瓜,眸底闪过明显的笑意。
叶诗诗困惑的低下头,看到自己惨不忍睹的杰作,飞快地收拾好一切。
“对不起!”她吶吶的道歉。
“为的是暴殄天物,还是我又得延后我的早餐时间?”他挑眉嘲弄。
“对……”她及时煞住不语,免得又被他消遣。
祁暐微微哂笑,感觉稍早之前的起床气顿时消失无踪。
看着她粉颊似霞红、手足无措及刻意回避他的眼神,原来她并不如他以为的那般不在乎,也非“用过即丢”的心态,这让他有了好心情。
他为什么都不说话?虽然那种事很难启齿,但他不语、隐含他意直视她的模样教她更难为情。
想起昨夜两人间的缠绵,叶诗诗忍不住满脸酡红。
这算不算酒后乱性?她很想自欺欺人的说是酒精作祟的结果,但她的心无法对自己说谎,事实上她并没有反对或抗拒,反而借着酒精的助兴,放空矜持,尽情地跟着感觉投入其中,只是理智真正回来的这一刻,她发现一切都错了,还错得离谱……
“关于昨晚……”是不对的!
“昨晚睡得好吗?”他忽然打岔。
啥?他问她睡得好不好?她想了一下,点点头,虽然睡眠时间不长,但品质还不错,不过这不是讨论的重点……
“我……”
她才开口,炉上水壶里的水正好滚开,及时发出刺耳的鸣笛声,她任笛音响了三秒钟后,才走过去解决它的噪音。
她转身面对他,“昨晚是错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