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得住燕瑾,他大大有赏!
他就九王府就是钱多!
燕瑾看着这一群将他阻拦在门内的人,眸子一敛,想要对付这一群人还不简单!他自有万万种的法子对付。
“花容宁澜你胆敢跟着大爷用这招数?以为大爷就走不了?”
他回头冷冷地瞥了一眼还坐在床上的花容宁澜。
花容宁澜见他这么一质问当即就慌了,立即摇头。
“我没有!阿瑾你们、你们这一群死奴才还不快让开,挡了阿瑾的道,你们想当马蜂窝吗?”
那一群人只得起身,个个愁容满面。
燕瑾一看忍不住一笑,真是有什么样的主子,便有什么样的下人!
回头朝着花容宁澜望去,却见对方正眼巴巴地朝他望来。
“可要记得了,下回大爷再踏入九王府便是你伤好之时!”
说着燕瑾已经踏出了房门。
房间内的大床上,花容宁澜一阵哀怨,等他伤好之时
这伤得何时才能好?
早知道他就不那么对待自己了,对待得狠了要怎么修补过来啊?
他一副绝望地朝后一倒,将整个背完全地靠在了身后柔软的垫子上,就连这样的动作牵扯到了伤口他也好似忘记了疼意。
外头的太医见此赶紧入了房间,跪在了床前,安慰道:“王爷,燕公子这是在关心您啊!您瞧您病了这么久,又是伤口发炎又是发烧的,一定是燕公子舍不得王爷您这么受苦,所以才这么说的,燕公子一定是想要让王爷赶紧好起来。既然如此,王爷可不能就这么拂了燕公子的心意啊!”
眸子里本是一片死寂阴沉,听得太医这么一说花容宁澜的双眸中这才有了些色彩。
“真是如此?”他不确定地问,仔细一想,又觉得还真有那么一层意思的存在。
“当然如此了!老臣以为燕公子是关心王爷您的,只是燕公子不肯承认罢了,否则燕公子这样的性子必定不会这么两三天就过来探望您,而且还喂您喝药!您想想以燕公子的性子会这么对待一个与自己不相干的人吗?”太医又道。
花容宁澜安静地想了想,轻轻点头,也许燕瑾真有那么一点点在乎他,否则以他对燕瑾的了解早就不管他的死活了。莫非
燕瑾只是不好意思承认?
毕竟他们两人同身为男子,他可以不去理会别人的话,可是燕瑾他是一国之尊,多少也得顾忌一些的,这么想着花容宁澜觉得心情又好了许多。
“太医,你与他们赶紧去研究研究什么法子可叫本王十天之内可。下。床的!若是十天之内本王这伤势大好,可下床行走,本王一个个重赏!倘若十天之内本王还下。不了床,本王叫你们一个个不得好死!”
他一想到自己十日不能见到燕瑾,那一种失落感猛然袭击而来,他真有一种想要一睡到底的冲动,最好一觉醒来他身上的伤已经痊愈,然后便能看到燕瑾了。
“这”
太医觉得有些为难,毕竟这样重的伤十日之内要下床行走,还真不容易。
毕竟这已经不算是新伤了,期间感染发炎,伤口好几次有些好转的时候又被扯裂流血,如此折腾着,还真是为难他们了!
见太医还跪在那里,花容宁澜没好气地吼道:“这什么这?莫非你们一个个想看着本王去死?”
气势虽然还有,却已经不如平常,此时的他虚弱更多。
“微臣不敢!微臣不敢!请王爷好好休息,微臣这就退下好好研究,一定好好医治王爷!”
说着太医已经爬着退了出去。
一室清净下来,徒留一室浓郁的药香,带着几分孤独与寂寥。
花容宁澜就这么靠在那里,只觉得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