态。
此刻银月的冷眸正对峙着夏侯丞半露出的脑袋,隐隐寒光颤动人心:“我数一个数夏侯丞你给我出来,不然后悔自负。”
也许是因为银月的声音很轻听不出怒意的缘故,也许是因为夏侯丞觉得有宁王挡在他面前的缘故,他的胆陡然的壮大了起来:“什么?就一个数?你也太看得你自己了,反正你就是数一辈子我也不出去。”
“爹,让开。”银月淡冷的面上已经看不出愤怒了,如果是了解他的人,就会知道,这种时候才是他最生气的时候。
宁王夹在他们中间也不好受,说实话,他的心里的确很失望,可这俩人摆明的是有感情了。
退一步的说,也许对夏侯裔来说这也不是什么坏事,最近魔教都没有太大的作为,还不是因为他整天跟小二混在一起,所以,他这个做爹的,现在要在黎民百姓跟勃伦之间做选择。
半晌后宁王才哀叹一声道:“哎……你们俩个就没有安生的时候,算了,路是你们自己的选的,别后悔。”说完人也甩袖离去。
宁王走后,夏侯丞干干的望着跟他相差一步之遥的银月,一瞬间讪讪的笑了:“呵呵……呵呵……”他根本没想到宁王会这么不负责任的甩手走了,这是当爹的能干出来的事情吗?简直不是一般的不负责任。
“夏侯丞,我再问你一遍,答不答应跟我在一起。”
同样是那种淡而清冷的声音,但是宁王走后这种声音进入夏侯丞耳朵里的程度明显的不同,是那么的慎人,那么的想让人赶紧的逃离,只可惜,那双犀利黏带着霸道的眼神,然使他的双腿定在原地一动不能动。
既然这样,夏侯丞也没有那个心情跟他玩笑了:“夏侯裔你要知道选择跟一个人在一起,不是说一句话这么简单,而你我并不觉得你会让我快乐。”
“你又不是我,你怎么知道我不会让你快乐?”
夏侯丞听言面露出鄙夷,他就知道他会说出这么一句话:“一看你就长着一张不会让人快乐的面孔,好了,玩笑就此结束,老子累了。”音落,某人使用轻功嗖的跃进了自己房间,砰然的关上房门。
如果银月当时真的想抓住要逃走的夏侯丞,他肯定能抓住,但是他并没有想着去抓他,其实夏侯丞说的没错,在一起不是一句话这么的简单。
即使他现在对夏侯丞有感觉,但他也不敢保证那就是爱,而且更不敢保证自己以后会不会丢弃他伤害他,要知道,他有很多事情还没有完成。
看来最近的平凡日子过的太多了,让他整个人都变得怠慢了,真该好好的反省反省。
夏侯丞此刻正躲在门前从里向外的观望,他以为某人会因为他的逃跑愤怒的追上来,没想到那人只是在原地呆站了一会儿,便转身走了。
这下可气坏他了,一个人双臂交叉的放在胸口,气呼呼的开始在房间里左左右右前前后后的来回的走动,一边走嘴里还一边咒骂着:“该死的夏侯裔,说什么想跟我在一起,说什么会用生命守护我,奶奶的都是骗人的!”
“骗子!”
“大骗子!”
“该死的大骗子!”
房间里就听夏侯丞一声高过一声的咒骂着转身而走的某人,可是他却没有自我反省,是他自己一次又一次的拒绝人家的,现在别人不跟他完了,他反而开始埋怨了,这就是典型的泼夫,死不讲理。
出了院落后,银月则直奔书房,当然是因为那里有他想要的东西,没想到推门进入之时,宁王却巍然坐在书桌前,手中拿着一块玉佩出神。
出神的宁王被闯入的身影拉回了意识:“裔儿?”
“玉佩给我。”如果不是为了这块玉佩他也不会三番四次的走进宁王府,更不会像现在这样心烦意乱,看来只要拿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