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份指责的意味,嗓音高涨,“口口声声说着深爱柳快快,结果还不是选择伤害他,你根本就没有资格说爱她。”
原俊敌意的注视着目光如炬的侯年,随后痴痴的大笑开来,自省道,“是,今时今日的我还有什么资格跟快快说爱,我绑架那些少女是想给卖了她们给父亲筹集医药费。若不是为了我爹的脚也不会受伤,这是我唯一能为他做的。”
看着在抽泣的原俊,柳快快的心里很不是滋味,有种‘不杀伯仁,伯仁因你而死’的自责感。当大家都放松戒备之际,柳快快慌忙的冲上堂拉住了欲撞柱自杀的原俊。
“你放开我,让我死吧,像我这样的人活在世上还有什么意思。”原俊恳求着柳快快让他死,她执意不肯,在侯年他们的帮助下重新将原俊制服。
侯年担忧柳快快会受到原俊情绪失控的波及,刻意将她拉退了些,“你有没有想过原伯父和原伯母啊,他们只有你这么一个儿子难道要他们白发人送黑发人吗?”
原俊听后情绪镇定了许多,抽泣着滑落在地,哭诉道,“但是我的所作所为已经让他们蒙羞了,还有什么颜面见他们。”
“不管发生什么事情,你始终都是我们的儿子。”原氏夫妇跌跌撞撞的冲上了堂,一家人抱成一团倾诉道,“我和你爹一定会等你刑满出来的,到时我们一家人隐居山林,过我们的生活好不好?”
在家人的安慰下,原俊像个孩子般抱着他们痛苦。
案件总算是有惊无险的尘埃落定了,然而柳快快的心情因为这个事件受到了很大的冲击,独自坐在院子里闷闷不乐。
有些愧疚的苏花心虚的凑近道歉道,“都怪我不好,答应了侯捕头却没有看住你,让你受惊了。幸好你没事,不然我一定懊悔死的。”
柳快快见她这般不安,笑着安慰道,“好在你当时不在,不然要是连你也被抓了,没准儿就真有事了。”
“这次多亏了侯捕头机智勇猛,不然我们还在头疼呢。”说起侯捕头苏花一脸的崇拜,“今天你休息一天,厨房的活就交给我吧。”
说起侯年,柳快快自从结案后有意无意的在躲避着他,也许是因为原俊的缘故吧,她不确定侯年在得知这件事情后会有什么样的想法。
可又提不起勇气去问,所以只好躲着他。
肥常剔着牙从侯年的身后绕了出来哀叹道,“不知道厨娘夫人什么时候才重归厨房,那个苏花做的菜实在是不知所谓,真是难为了兄弟们的胃啊。”
侯年无动于衷的瞥了他一眼,洪斌迎面而来,发表感慨,“这个问题就要问问我们的头儿了,谁都看出来厨娘夫人刻意在躲避头儿。”
“为什么呢?”后知后觉的方严正道出了心里的疑问。
肥常睨了他一眼,解释道,“因为她不确认头儿的心里是否有她的存在,之前她可以不顾一切的讨好头儿,可自从原俊的事情后她定是怕头儿的心里有了根刺儿,所以……”
“好了,听说城东那边近来的治安不是很好,你们很空闲的话不如去那边巡逻巡逻。”侯年打断了肥常的言论径直离开了。
三人诧异的相视一眼,忽然暗自偷笑的推搡着准备上工。
有些心不在焉的走在街上,耳边不时传来那些百姓的招呼声,大多不外乎是关于少女失踪案的感激与评价。
众人为了给侯年的面子,应允了柳快快当日在衙门门口的提议,准备明日当着汾城百姓的面跟邱大人赔礼道歉。
“你们有这份心就好了,待我回去禀明大人再作决议。”侯年语气淡漠的回应着他们。
然而大家的热情丝毫没有因为他的淡漠而冷却,依旧兴致高涨,“不管邱大人有什么决定,总之那日我们在衙门闹过事儿的,明天会在小城楼下给邱大人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