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年心里一凛,故作镇定道,“什么时候不见的,为何不早点通知我,你不是跟她在一起的嘛。”
苏花被他问的更加的内疚了,明明信心满满的答应了他,可最终还是没能把事情做好。
等不及细听苏花的解释,转身冲洪斌吩咐道,“你去查清楚我刚才跟你说的,晚点在衙门碰面。”
脚步匆匆的来了原宅,站在紧闭的灰旧门前,侯年有一丝的自责,懊恼自己当时为何要同意让她出来,猛烈的一阵敲门声后原夫人神色慌张的出来开门。
见是侯年表露诧异而后笑着问道,“不知侯捕头前来所为何事啊?”
侯年顺着门缝向里探了探,“听说快快来你们这儿,凑巧经过所以特意来接她一道儿回去,可否叫她出来。”
原夫人当即面色变得难看,故作镇定道,“侯捕头这般用心,快快能嫁给你真是她的福气,但是不巧的是快快早就回去了。”
“这样那就不打扰了,代我向你相公问好。”说完便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回了衙门侯年总觉得哪里不对劲儿,可就是说不上来又想不透,耳边听着洪斌的分析,“我跟兄弟们调查过了各大小药房,倒没有一个符合条件的,我就琢磨着是不是我们寻错了方向,还真让我打听到了一件事儿。”
方严正焦急的等待下文,催道,“洪哥,你快说说发现了什么。”
“有个右手臂被抓伤的男子到济世堂买药,经过调查此人也曾在别的药店买过含有白芷的药。”说到此处洪斌喘了口气。
侯年忽然似似想到什么般,开口问道,“此人是不是姓原,也曾在别处买了蒙汗药?”
洪斌意外的连连点头,“头儿,原来你都知道了。”他还以为侯年心系柳快快没有功夫查案呢,哪料全在他的掌握之中,心里不免产生了一丝的失落。
“没准儿快快就是落在了他们的手里,洪斌,你派人到原宅守着,务必要查出他藏匿失踪少女的地方。”
听了洪斌的讲诉,原先没有想通的地方侯年总算是理清了,观看原宅的时候他看到散落在地的药,发现了里面含有白芷,然后院子里晒有夜行衣,再加上原夫人神色慌乱的表现,这才让侯年起了疑心。
不敢有丝毫懈怠的捕快们,兢兢业业的把守在原宅的四周,小心谨慎的隐藏着。没有察觉到任何异样的原俊偷偷换了夜行衣,不顾原夫人的再三阻拦,气恼的将她推倒在地后冲了出来。
兜兜转转来到了郊外一间僻静的废弃屋子,打量了一下四周后推门而进,伺机靠近的洪斌轻手轻脚的向里观望,但是却没有发现任何人,就连原俊也没有看见。
随后赶来的方严重的等人在洪斌的示意下,进了屋子谨慎提防的查探着,寻找可能存在的暗道。
一寸墙一块砖都不放过,侯年悄无声息的出现,心思细腻的他很快便发觉了暗道的机关,轻轻一转柜子上的破碗,地上随即开出一个入口。
关于下面的情况,大家心里都没有底,于是在侯年的考虑下,他带着洪斌和方严正先下去勘探,其他人在外面看守。
此时的柳快快被捆绑住双脚跟那些少女一同困在了地下密室,原俊点着油灯出现,脸上的面容很是狰狞,不停的来回踱步,最后捏住怒瞪着他的柳快快下巴,呵斥道,“别用这样的眼神看着我,要怪你怪你太多事了,要不是你主动出现在我家,看见了木桶里的东西,现在也就不用在这里了。”
柳快快不甘的支吾着想要辩解些什么,奈何嘴被布塞住讲不出任何的只字片语,反而更惹到了原俊的情绪,一把将她摔在了地上,怒吼道,“你们这些女人一点也不值得可怜,我要统统将你们卖到妓院去,让你们尝尝什么叫做人尽可夫的滋味。”
柳快快对他的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