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才选择匆忙离去,危夫人之死确实跟我没有丝毫的关系,还望大人明察。”
柳玉琼不慌不急的解释道,高树见她说着推托之词心里的火气当即上涌,怒吼道,“你撒谎,这分明是你的狡辩,我姐根本与你有怨怎会邀你相见,我看是你觊觎危家的财产所以谋害我姐姐,好让你顺利的登堂入室,成为名正言顺的危夫人。”
“肃静,高树控制你的情绪,公堂之上不得咆哮。”邱县令惊堂木一拍,着实惊了高树一下。
此时侯年从外面回来上堂禀告,“大人,属下已经到危府查看过,危夫人是被人割喉而死,一刀致命。从伤口来看,凶手绝非是柳玉琼,她没有足够的身高和力气造成尸体上的伤口。”
“这分明是你为了帮柳玉琼脱罪的说辞。”高树再次激动讽刺道,“整个汾城的人都知道,你侯年一直心系柳玉琼,足足等了她十八年。”
被说中心事的侯年下意识的瞥了一眼柳玉琼然而很快又转移了视线,严肃的澄清道,“本捕说的句句属实,你若是不信大可将危夫人的尸首请上堂来,待我一一为你说明验证。”
一听说要请出危高氏的遗体,高树立即安静了几分,悻悻的转变了态度,“谁不知道侯不捕头你办事公私分明,小人方才不过是一时情急,既然侯捕头说是与柳玉琼无关,那小人就不告了。”
“你当真不告了?”邱大人确认道。
高树忙赔笑道,“回大人,小人确实不告了。”
“那好吧,本官就听你的。”话锋一转,“但是,你公然当街闹事,语出伤人,本官念你有失亲之痛,罚你白银五十两小惩大诫,你可有异议?”
虽然觉得有些郁闷,可高树还是连连点头,“没有没有,小人愿意受罚。”
“退堂吧。”
高树怒视了柳玉琼一眼跟柳快快擦身而过,本想转身离去,柳玉琼笑着迎了过来,“快快,谢谢你。”
“谢我什么,帮你的可不是我。”柳快快冷冷的给了一句。
然而柳玉琼却没有丝毫的不悦,脸上始终挂着笑,“我谢你帮我挡了高树的那一下,快快,我们有十八年未见,不如……”
“你可别搞错了,我不过看不顺眼罢了,换做任何人我都会这么做,并不是因为你是柳玉琼。”说完头也不回的走了。
侯年跟洪斌交代了几句,看见她们不欢而散,看了柳玉琼一眼并没有说什么,而是追着柳快快而去,徒留她一个人失落的离开。
站在厨房门口看着柳快快忙的团团转的身影,好半晌才开口道,“你的心里明明在乎她,为何不能够给她一次机会,不管怎么样她始终都是你的母亲。”
“这是不可改变的事实嘛,我知道。”柳快快激动的打断了他的话,哀声叹息一番,走到侯年的面前很是认真的问道,“那么你呢?我想知道你是给一次机会试着接受我,还是依旧遵守你这十八年来的守候?”
望着她真挚的眼神,侯年此刻心里很是茫然,好像千头万绪全都纠缠在了一起,无从下手,坦白道,“我不知道,我不知道今时今日我对玉琼到底是种什么样的感情,只知道我不能一心二用。”
“什么意思?”不明所以的柳快快诧异的问道。
侯年只是冲着他浅笑,拍了拍她的头,“我要出去办事了,你自己小心点。”
柳快快还是弄不清楚侯年于她是什么样的态度,有时候很亲近好像只要把手再伸长一点就可以抓住他,有时候又很遥远明明站在他的身边却似隔了千山万水般。
因为肚子饿习惯性跑到厨房来找吃的肥常,见柳快快愣愣的凝视着前方,轻咳了几声引起她的注意,“厨房夫人,在干嘛呢,有什么东西可以垫垫底的?”
柳快快随意的瞥了他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