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受着被它带来的那种肉体上的痛痒。
人们对这里的抱怨自然是不会少的,好在没有把睡觉打呼噜放屁也列入罚款的项目。哪个男人没有一点嗜好,哪一种嗜好不是生活多年养成的习惯,一下子断去这些非关紧要的嗜好就像断去了生活的乐趣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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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面等车的人群并没有因为第二趟班车迟迟不来而感到心里不满,相反说说笑笑,叽叽喳喳心理好不高兴,有的人嘴里还哼起了流行歌曲,
大姑娘美来大姑娘浪
大姑娘走进了青纱帐
这边的苞米它已结穗……
和润甜美的嗓音一吐出口就把人给吸引了,人们没想到在队伍里还有这么一个好嗓子,这么好的嗓子如果不露上一手实在可惜了。人们以为他只是心理高兴随便的胡乱哼哼,谁知,不远的前面有两个年纪不过二十多岁,是两个身条苗条,长相让人看了第一眼总舍不得把眼神撒开的女人朝这边走了过来。一个身着淡绿色纱裙,略微披肩的长发尾端特意打了向上弯曲的波浪卷。另一个穿着浅色的上衣,黑色的裤子,人们在心里早就猜测两个长相俊美的女人一定是来自中国,至于是来自中国的哪里绝不是只凭看上一眼就能胡乱猜测的。这些离家久了的男人给她们送去了少有欣赏眼神,她们的穿着和打扮那样的随和,一点没有那种追求时髦的特征。黝黑黑的头发没有经过任何人工造假染色的痕迹,那个穿着浅色上衣的更是简单到只是把头发在脑后拢在一起,用一根橡皮筋系了起来。美丽的女人,虽然你们只是轻轻的走过,只是对这些红了眼的男人们留下了一个淡淡的笑脸,却不知他们的心要追你们到多远。心里早已把你们当成了,犹如宋玉东家之子,“增一分则太长,减一分则太短;着粉则太白,施朱则太赤。……”这些小子尽管没有宋玉之貌,更无宋玉之才,但是对美女的那种热切是毫不掩饰的。不过,谁能相信宋玉没有对这样的东家之子动过好色的心思,如果不是意而念之,心而往之,又怎么可能描绘得那样真情切切细致入微,又怎么可能留下这么勾人魂魄的诗句。
快要接近人群的时候那个唱歌的却把声音变得越来越小,当她们跟北星公司等车的人群擦肩而过的时候,那个唱歌的戛然而止。旁边的人跟着起哄,叫着他的名字,“咋不唱了?接着唱!大声地唱!唱得真好听!”
“唱,应该唱,我们是一群来自北方的狼。”有的人跟着起哄似地嚷嚷。
那两个女人走到人群旁边的时候,大大方方特意用很专注的眼神朝那个唱歌的人看了一眼,谁知道那个唱歌的人却一下子被臊得满脸通红,很快地低下了头。
“他们一定是来自东北的。”在离开人群不远的时候其中那个穿着裙子地说。
再接着,一定是有人说了一句让人可笑的话题引起了很多的人哈哈大笑起来。
“不加班也好,回去好好的歇歇,这一阵子也的确是让人够累的。”吴爱民眨巴着小眼睛说话的时候,发现苏方达歪着脑袋鼓溜溜的眼睛盯着已经走了过去两个女人的后影。
“干什么呢?长点出息吧。”吴爱民虽是这样说神态里却没有一点责备他的意思,不过苏方达好像干了一件让人羞臊不堪的事一下子转过身来。嘴里紧忙的自辩到,“右边的那个女的长得太像我们家里的一个姑娘——庄玉玲了。”
“你一定是想女人想疯了,每一个男人见了长相好看的女人很容易勾起花痴的狂想症,这是通病,只要不做出任何猥亵的行为,算不上是啥不道德的事。路遍的野花尽管不让人胡乱来采,难道还不让人好好地欣赏吗?”
“我说的是真的。”
路边含羞草的叶子上覆满了水珠,吴爱民并不在乎苏方达跟他说起的村里的姑娘长相跟刚走过去的女人是一个样子,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