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是蛇!(老大。蛇是冷血动物。是冰凉湿滑才对吧?)这可把她吓得不轻。瞬间就将眼睛瞪得滴溜圆。但眨了眨眼。为什么眼前还是黑黑地?
“……呵呵。佳期。你别再眨眼了。你地睫毛在我脸上刷来刷去地好痒。”卫央略带点醉意地轻笑声忽然在她耳畔响起。方才在她唇上逗留不去地温热也转移到了她地耳朵上。
暂时还没弄清楚状况地佳期又迷惑地眨了眨眼。直到一双禄山之爪不规矩地爬上她地腰。她才放声尖叫着猛地一推。用力之大。直接将卫央从自己身上pia飞到床尾去了。
佳期手忙脚乱的爬起来将不知何时滑到腰间的被子全搂了上来,不放心的还连枕巾都抓过来缠在腰上,她快速的退到床头的位置背上抵着床围子警惕的瞪着好像还没回过神来的卫央:“你在干什么?”
卫央似乎在酒席上喝多了酒,他扶着头像个孩子似地撅起了嘴喃喃自语道:“好痛,佳期,你干嘛这么用力推我啊?”
佳期没好气的回了他一句:“谁叫你像个登徒子似地趴在我身上对我毛手毛脚的?”
卫央却迷惑的抬起自己的手看了看,然后冲佳期晃了晃呵呵笑道:“没有啊,我的手上哪里有毛?”
佳期被他气得差点吐血,随手抓起一个枕头就朝他丢了过去:“你喝多了吧?你的酒量怎么还能喝的醉啊?还有皇甫小哥给我们的那种解酒丹呢?你为什么没在吃饭前先吞一颗?”
卫央一个不察被那个枕头丢了个正着,幸好枕头里都是些松软的
砸在脸上也不疼,所以他只是皱了皱鼻子,拉过枕头T着头口齿不清的回答佳期的问题:“阿爹今天拿了一坛据说是祖母进门时埋下的女儿红出来喝,家里那些叔伯兄弟又不停的敬爹和我,阿爹最近有点风寒喝不了多少,没办法我只好顶硬上呗,那么一大坛子酒,我一个人喝了一多半哦!”卫央松开枕头比划了一下,连佳期都惊诧的挑了挑眉。
“老天,你喝那么多都不涨肚子吗?”佳期抚额呻吟了一句,已经预感到今晚又将是一个不眠夜了。
卫央听了佳期的话,竟然真的去拍了拍肚子,这一拍不打紧,佳期看到他一脸要吐出来的表情立即飞奔下地去拿了脸盆来接在他的面前,然后只听“呕”的一声,浓浓刺鼻的酒味就弥漫在整个内室,熏得佳期不得不偏过头去也做了个恶心欲吐的动作。
卫央将肚中多余的酒吐出来就顺势歪倒在床上了,佳期将脸盆端到远远的地方放着,回来就听到卫央在小声的叫她的名字:“佳期,你在哪里?佳期,佳期。”
被他这么一叫唤,原本还有些余怒的心立刻又软了下来,佳期无奈的叹了口气,先是去洗脸架上拿下面巾,又去桌旁倒了一杯温水,然后她才走到床尾坐在卫央的身边把他扶起来:“行了,别叫了,我不是就在这儿吗?来,先漱漱口。”
卫央却孩子气的摆着头就是不让佳期给他擦嘴,被佳期追的烦了,他索性耍赖的直接一把搂住佳期,下巴搁在佳期的肩膀上:“别动,我的头好晕。”
佳期被他这一搂差点把杯子里的水打翻倒在两人身上,挣了两下没挣脱,佳期只好再次叹了口气,将手中的水杯放在了床沿上才腾出两只手来给卫央捏着后脖颈:“头晕还喝那么多?真当自己千杯不醉呢?”
卫央在佳期的肩膀上蹭了蹭,换了个更舒服的位置才嘟囓道:“我才不想喝呢,是阿爹一直叫我敬这个敬那个,你知道我敬了多少桌么?三十桌哦!光是用转的我就头晕了。”他说着又兴高采烈的坐直了身子捧着佳期的脸邀功,“不过我没有出丑哦!我很有礼貌的跟众人告辞,然后自己一个人走到这里来,我都没有走错路,也没有在半路吐出来,我很厉害吧?”
佳期被他满嘴酒气熏得差点厥过去,赶紧伸出小手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