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幻象的本质,而这两位至为古老的神明便以此达成了对视。
他们看着对方,对视彼此,在对方的眼中看出了无数的言语,可是……那罗延没有说话,他也不想说话……他更不能说。
一旦话语说出口,那么就代表他已经原谅了湿婆……这不可能,至少,现在不可能。
而湿婆,却将双眼睁大,透过无数的幻想看着他的双眼:“那罗延!”
湿婆未曾发觉,他的眼中已经满是泪水,他也不曾发觉,自己的喉咙之中有着被毒=药灼烧一般的痛楚,这种痛楚本不该是他能体会得到的,但是他体会到了,而且非常痛苦,他开口,喊出的是那罗延的名字,而他双眼,看到的也是那罗延的双眼。
“那罗延!”他又喊了一声,“为什么会是这样?”
那罗延并没有回答,他微微笑着,双眼看着摩诃提婆……湿婆的双眼已经赤红,那悲伤让这世界心碎,但是,他不能原谅他,不能原谅他对阿修罗的赐福,也不能原谅他将苦修的法门交给阿修罗众。
而湿婆的眼泪已经从他的眼中落下,滴在这世界的每一个角落。
罗俱黎湿看到了这个,他惊恐万状,不由得抱住了摩诃提婆的双足:“上主啊,请不要让您的眼泪淹没世界吧!”
摩诃提婆回答:“我的眼泪不能淹没世界,罗俱黎湿……我的眼泪是为我自己而流的时候,它连一只蚂蚁也淹不死……我将用我的眼泪来证明我的苦修,罗俱黎湿,我的生命之中将只有苦修……直到我能够获得新生。”
说着,他闭上双眼,再也不去看这世间的一切。
而那罗延也回到须弥山,与大梵天商议如何将生主之中选出一位能够在大地之上将世界秩序守护起来人那位生主之首。
唯有鸯吉罗与达刹二人最为合适。
“鸯吉罗善妒,而达刹骄傲,那罗延天,这可让我怎么取舍才好?”大梵天有些不知该如何是好的样子,然而,在他的心中,显然已经做好了决断。
那罗延微笑着,他看着大梵天,却又好像没有在看他。
“那罗延?”大梵天又问。
“梵天,如何去做,事实上应该去问辩才天女神,她是智慧之母,因而一定能想出一个合理的办法。”那罗延说道,“但是在这一切的基础上,最根本的是正法得以发扬,梵天,你去问问辩才天女神吧,智慧之母会给你一个完美的答案。”
于是,梵天只好去问他的妻子萨拉斯瓦蒂。
萨拉斯瓦蒂一听这个问题就笑了,回答道:“可以让他们两个一同前来,思瓦米,你与那罗延天可以考察他们的辩才,问他们对嫉妒、骄傲、固执,等等,都有什么样的看法,让他们将‘我执’展现出来,使他们能去除掉这些不利的特质。”
她的回答让大梵天心满意足,他连忙去找那罗延天,讲这些话转述给他。
因而,一场考究在所难免。
诸天众,众仙人,乾达婆,药叉……所有居住于须弥山上的人听闻这件事,都觉得这是一件大好事,它吉祥无比,带来的结果也该是可爱的,快乐的——一旦有生主在这世界之间建立起生主的伟大国度,那么这个国家就将成为秩序的典范,一切规则的根本,这是多么美好的事情啊!
乾达婆们用歌舞来表达了快乐,他们与飞天女们一同起舞,带着美好的祝福,将那快乐播洒出去。
优哩婆湿,那广延天女更是快乐,在这样值得庆贺的日子里,她能够见到极裕仙人。尽管极裕仙人并不承认她是他的母亲,可是她作为生育出极裕仙人的人,总归是对他心存爱意的……她悄悄看着那仙人,只希望他能够在自己眼前经过。
“优哩婆湿啊,你不要当他会真的把你当成母亲的,你这可怜的美臀女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