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罵自己:蘇臘,這不都是你自找的麼。你現在流的淚就是之前腦子進的水啊。
如果你想要和什麼人製造羈絆,就要承受為他流淚的風險啊。
回到家門口,我還是忍不住看了一眼隔壁。紫檀色的大門緊鎖。
自從陸地離開後,這扇緊鎖著的門,我已經記不清自己默默地看過多少回。多少歡愉其中,多少痛楚其中。
夢後樓台高鎖,酒醒簾幕低垂。去年春恨卻來時。落花人獨立,微雨燕雙飛。
如今他回來了,兩重心字羅衣,只可惜,當時明月今何在?
他曾說,讓故事圓滿的辦法,就是由自己寫下結局。只可惜,我們也許太過想要圓滿而反覆修改故事的走向,到最後,竟看不清一開始寫下這個故事的初心。
我躺在床上輾轉反側,卻毫無睡意。被黑暗放大的情緒把我變成了一頭困獸。我心亂如麻地起身,準備拿出紙筆抄錄《清心訣》,卻鬼使神差地拿起了陸地送我的那支&ldo;月夜&rdo;。
藍灰色的墨水在紙上洇開,抄了幾行,才真正體會到這支墨的好。其他藍灰色的墨水在紙上停留不過片刻,就變成了沉香屑燃盡後的死灰色。月夜卻一直是月夜,無論過了多久都還是皓月當空的美好夜色。
要是我和他的感情也如此,那該多好。
正抄到&ldo;心無罣礙,意無所執&rdo;時,突然門鈴聲響了。我心下一驚,來不及收筆,墨水就在紙上暈開了一個黑洞。
這麼晚了,一定是陸地,他總是這樣,不由分說就把我好不容易平靜下來的月夜攪得支離破碎。
我苦笑,匆匆把寫了一半的熟宣紙揉成一團扔進了垃圾桶,走到門口。
我從貓眼中看到了兩個人。陸地好像醉的不輕,整個人靠在他身旁一個看上去和他身形相仿,但年輕幾歲的男人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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