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为此不满,有些赌气,蒋呈礼看着,嘴角的笑益发柔和。“正确来说,是一个月又零三天。”从垦丁回来之后。
想不到他计数得如此仔细,舒忻宇赧颜,可仍嘴硬。“所以?又不是我叫你别碰我的……”
“我知道啊,但拍摄前,我希望能把你当作一般的Model看待,想不到……唉,还是失败了。”
他无奈地扯了扯唇,这段时间,他其实一直思量自己究竟要用怎样的方式拍她?他不断揣摩,试图用自己的眼取代相机,捕捉她的模样,想了一遍又一遍,岂料最后却失去控制,悖离业主的需求。但对这样的结果,他竟是有些欣喜。
已经太久,他不曾为“自己”拍过照片,几乎要遗忘那是什么感觉,那种不受任何束缚的纯粹自由……
他拍得任性,却也畅快。
“小宇……”他于是感激地抱住她,他的女人,贴在她耳畔细细喃语。“我饿了,你打算怎样喂饱我?”
可以想见,蒋呈礼的“饿”,绝不会是一般人认知的那种“饿”。
为了不让这头野兽饿过头,当真将她“就地享用”,舒忻宇几乎是用闪电般的速度换装,而这段时间,蒋呈礼便在休息室外与业主对峙。
“这次拍的照片,统统不能用。”
业主气得吹胡子瞪眼,发下狠语。“你确定你拍得出更好的?”
蒋呈礼不置可否地笑着,耸耸肩,看见舒忻宇出来,撂下一句“再说吧”便带着她离开摄影棚。
回到家,舒忻宇还是不放心。“这样好吗?”
“没什么好不好的,了不起就是找别人而已。”不过他有自信,在这个业界,他的价码和实力向来最符合业主需求,除非他们打算提高预算或降低水准,不然他都是最适合的人选。“我不喜欢拿这种意外拍出来的照片交差。”
做摄影师这一行,感觉很重要,但不可能永远仰赖感觉,要是没灵感岂不等着饿死?今天拍的照片,他确实很有感觉,但不是业主需要的,虽然就此交差很简单,但也等于是对他专业的一种亵渎,他办不到。
“倒是你……现在还有余力担心这个?”
他将她拉近,勃发的欲望不容置疑地贴上她,舒忻宇红了脸,手足无措。“喂,你不要乱来……”
她的挣扎很快地被他炙热的唇舌吸收,他灵动地吮过她嘴里每一个角落,两人像贴合的双掌紧密相拥,再无空隙。他深陷于她的柔软馥郁,褪除温柔假象,不克制地用最热烈的渴望侵城掠地,所经之处皆投下炽烈火焰。那火燎原,舒忻宇沉迷其中,伴随他的节奏乱了呼吸,再也遏止不住地发出呼喊,恍如求救。
蒋呈礼察觉了,他像是一直在等待这一刻,用一记深长的吻彻底吞没了她的呼救,接着一举侵入,充盈了她。舒忻宇咬牙抑制呻吟,野兽却硬是撬开她的牙关,不许她压抑。“这是我的……”他这么说,将无数的吻赋予这美丽的祭品,终于粉碎了她最后的一点矜持。
她被他剥除了人类的外衣,同他成兽,在欲望里奔驰,她的每一个细胞皆因他强烈的侵占而震动着,她用尽全力紧紧攀附住他,害怕自己就此蒸发消失。蒋呈礼加速了节奏,两人在这只属于他们的小天地里疯狂造爱,直至力尽。
这过分强烈的欢愉令她害怕,像是被夺走了一切——
“天,这里是玄关……”
她几乎不可置信,浑身上下仍带着一种甘美的余韵,她有些不舍,蒋呈礼见了,笑笑亲吻她汗湿的额角。“可以到床上再来一次。”
她睨他一眼,最好只有“一次”。“你的床我的床?”
“嗯,好问题。”他抱起她,不顾她的尖叫硬将她扛上肩膀。“先用我的床吧,过两天,再去买张‘我们’的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