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又恢复了那一套五句话里总戴上两三句玩笑的性子,顺手沾了点面粉冷不丁地点了一心捏猪宝宝兔宝宝的彬彬一鼻子,逗得彬彬咯咯大笑,顾不得捏动物,小手往面粉堆里一 插,蹦跳着也要去回敬宋胜平。
宋胜平顿时故意吓地怪叫着乱躲,窜到了苏尘身后,很快地苏尘也被卷入战火。身上被扑了不少白面粉。正事告一段落,接下来当然应该玩了!
看到宋胜平如此肆无忌惮地在厨房中大笑,苏尘心中愈加佩服,能做到如此地步,想必之前早已不知道下了多少工夫在里面了。如果不是那位真地胖师傅也是这幅乐天爱热闹的性格,展家的人又怎么可能听到这么大声的笑声还不过来查看呢?
形与色、表与面。有时反而是最佳的掩饰,总之。这次的会面是不会引起展家人怀疑了,而且如果有了时不时做夜宵的习惯,以后再要联系起来那就更方便了。至于宋胜平的恩情,但防只要他有所求,又不违背自己做人的宗旨的。她便尽心尽力地去帮忙就是了。
用了心。尽了力,心中自然就会无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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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已深沉,冬星零落。灯火稀疏,朝阳国最为辉煌繁华地碧落城似乎也睡了,但时不时就从主要的几条大街上传来的整体脚步声,以及寒风中偶尔传来的野猫的尖叫声,却提醒着任何夜行者这个城市还笼罩在一片危险和肃杀之中。
当朝左相的府邸中,主屋地灯火已熄灭多时,三姨太太的房间里也是如此,只不过一个屋是真静,一个屋里却是淫靡之声不绝于耳。
“小冤家,今儿个你真不走了?”甜地能腻死人的声音诱惑地呻吟着。
“真不走了,难得他今天不在,那老家伙又不来,真么好的机会,我能不好好抓住,慰劳慰劳我的好姐姐么?”懒懒的声音说到“抓住”两个字时女人忽然销魂地小声尖叫。
“那阁楼那边地差事你也不管了?”女人喘息着,“你就不怕出漏子么?”
“你以为你没准备?”男人得意地翻了个身,“我要来这里,自然会先那边安排地妥妥当当,就算真地有什么人能躲过相国府的重重防 卫,到了阁楼之上,他也只会得到一场空。”
“你可不要大意了?你也知道我们这个主儿骨子里可不是个好商量的主儿!”女人不放心地提醒道,“我这几年,看到这样地事儿可不 少。”
“放心吧!难道你还不相信你的小冤家……”男人轻笑,双手根本不停,“我说你老是提他,是不是对那小子有兴趣了?”
“你这个小冤家,良心都被狗吃了!”女人娇嗔着重重地咬了他一口,“我还不是为了你?那个什么神医的,你们稀罕,老娘可不宝 贝!”
“是是是,好姐姐,都是弟弟错了,弟弟该罚,该罚……”男人淫笑的声音忽然被什么堵住似的含糊了起来。
就在屋里的声音模糊起来、再也没有什么言语交谈的时候,窗下一块石头模样的东西忽然微微地蠕动了一下,然后缓缓地舒展开来,竟是一个伪装成石头的人。这个人显然是怕惊动了屋子里的人,一站起来,就不知从哪里抽出了两个拐杖一样的东西,双足踏在其上,极其小心地一步近一米地离开了屋子起码三丈处,才翻了两个跟斗,跃入一座假山
“这只小狐狸,对自己的表姐情人也密不透风,废话说了一大通,就是没说把人转到哪里去了。”石头人以极低的声音,简单地说了一下自己偷听到的,询问道,“宋爷,您看还等下去么?我们的人拖不起太长的时间。”
被称作宋爷的正是离开展家后就潜入孟府的宋胜平,他听了石头人的报告,沉默了几秒之后,忽然笑了起来:“裴老弟的存在对孟府的人来说都是个秘密,这厮既然是来偷情的,一定不会把人乱转,所以人绝对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