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南昭烈狂笑一声,道:“好!就当是我南昭烈的弟子命贱,不值钱!”他又拿出一支碧玉发簪,道:“她的命,又值几个钱?”
瞬即,李长风脸色大变,那碧玉发籫,不是自己送给青衣的吗?怎么在他手上?难道……“南昭烈!你别太过份了,你究竟想怎么样!”李长风忍无可忍,臂膀一甩,右手自然地移到了背后。
“想动手?我劝你还是理智一点!”南昭烈盯着李长风的右臂,冷冷一笑。李长风终究还是把手移到了前位。
房月笙:“南师兄,青衣可没做过什么对不起你的事,你这么做,是否太过份了点?”
“我过份?哼!宋平究竟死于谁手,你们心里都明白,为何不承认?”南昭烈右掌稍一用力,手中发簪立刻碎为粉末,又对李长风道:“别说我南昭烈无情无义,我给你两个选择:一、把叶云飞那小子给我交出来,由我处置;二、把‘门主令’交出来,既然你不能公平处事,便不配坐着这个位子。别忘了,我一向没什么耐心,一天之后,我要知道结果;否则,这发簪什么下场,它的主人亦要感同身受!”
南昭烈拂袖而去,带来的尸体也搁着不理。
“可恶!”李长风一拳击在案台上,“嘭!”厚实的案台立刻裂成两断。
“该来的,始终都要来。”房月笙眉头紧皱,沉默片刻后,道:“飞叶那孩子虽然入门不久,可对我们,却是忠心耿耿,‘门主令’固然重要,但……”未等他说完,李风长罢手制止,道:“别说了。师弟,你马上召集无极门所有弟子,一天之内,一定要给我把云飞叶找出来。”
房月笙无奈地摇头,只恨自己无力改变。
待房月笙离开,李长风拿出一个红色小药瓶,往宋平的尸身上倒了一些‘化尸水’,瞬息,那尸身“嗞嗞”作响,尸身连同衣服一起,慢慢地化成一摊脓水。“啊!”李长风突然闻到一股异味,急急向后闪退几步,再细看那滩尸水,上面居然冒着淡淡青雾。
“南昭烈!你这个卑鄙小……”话未说完,只觉得喉咙被一股热流所堵住,张嘴一喷,当即倒地。
侍侯在无极门门口的两位弟子见此状,急忙奔了进来:“门主!门主~~~~”
待他们把李长风扶起来,门口又传来狂枉的“哈哈”大笑。两位弟子护在李长风的面前,厉道:“南昭烈!你想怎么样?”
“两个不知死活的东西!一点礼貌都不懂!”南昭烈挥袖一甩。两个弟子未曾反应过来怎么回事,脸上、额头已经扎满了黑针,当场毙命。南昭烈将李长风没用完的化尸水倒到两名弟子的身上,随即拖着李长风去后山。
后山秘室,三个被精钢铁链锁着的人都清醒着。看到南昭烈又拖着一个人进来,不由心中一紧:不知又是谁这么倒霉。
雪青衣看清那人容貌时,顿时花容失色,潸然泪下,泣不成声。
“李长风,你不是心肠硬吗?我今天就当着你的面,凌辱你的亲生女儿,我倒要看看,你的心是不是真的比石头还硬。”那“锁魂瘴”一旦吸入体内,如果没有解药,将变成废人一个。南昭烈现在权当李长风是个废物,他把搁在墙角,转身欲取一盆冷水,把他浇醒。
突然,李长风一跃而起,一掌正中南昭烈的后背。
“呃!”南昭烈惨叫一声,摔飞两丈,撞在一个火盆的支架上,燃烧正旺的柴火撒得满地都是。
这一幕,将黄乾宇和高寻二人惊了一大跳,雪青衣却是欣喜,原来门主没事。
南昭烈抹了一下嘴角的鲜血,爬起来瞪着李长风,咬牙道:“想不到,你居然没有中‘锁魂瘴’的毒!”
李长风:“别忘了,我是你师兄,就凭你那点伎俩,还不配在我面前玩花样。我要是不假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