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怎么的,总是觉得不太舒服,奶奶不用担心,躺躺就好了。”桐筝笑道。
“那你就多喝点,一会就只管睡吧。我们坐坐就走的。”汪夫人关心地说。
桐筝忙说:“看太太的话好像我撵太太似的,我不是那个意思,只是今天觉得难受。”
我看看桐筝道;“太医不是刚看过么?一会煎了药来吃下去许是就好了。”
“是。”桐筝轻声说道全球兽化。不胜柔弱地样子。
众人刚喝完燕窝粥,吴太夫人便叮嘱了桐筝几句,起身要走,忽然只见桐筝脸色苍白,额头直出冷汗,珠儿慌了,忙着扶着桐筝,问道:“姑娘怎么了?刚才还好好的,哪里难受?”
“我觉得肚子有些疼,不会有什么事吧?”桐筝的声音极为痛苦,我也有些慌神,忙向汪夫人道:“太太,这是怎么了,这可怎么好?”
汪夫人倒还镇定,向吴太夫人看了一眼,道;“快去找府里的老妈妈来,看看可有什么事。”
众人自然是一阵忙乱,不一会便找了府里的接生嬷嬷来,那刘嬷嬷是个老年人,极为稳重的,看过了便向汪夫人道;“回太太,桐筝姑娘有些小产的先兆,如今不可挪动,只是卧床休息要紧。”
“这一段时间一直都很小心,怎么会有小产的征兆?”汪夫人奇怪地说。
桐筝正躺在床上,听见这句话,猛地要坐起来,珠儿在旁边赶紧扶着,道:“姑娘使不得,现在不可轻动。”
桐筝掀开帘子,道:“怎么会这样?难道我的孩子要没了么?”
汪夫人忙走到床前安慰她几句,吴太夫人一直坐在旁边不言语,桐筝忽然有些发狂地抓住汪夫人的衣服道:“太太,我早上还没觉得怎么样,刚才喝了哪碗燕窝粥就肚子难受,请太太为我做主!”
“太太,那燕窝粥是我亲手熬得,断然不会有什么问题,太太请明察。”灵芳听了忙跪下说道。
我是知道灵芳的,怎么可能做这样的事,难道桐筝是要有意陷害?我忙向汪夫人道:“灵芳我是敢下保的,况且桐筝这几天就有些懒懒的,不太可能是这一碗粥的缘故。”
汪夫人道:“这事到底是怎么回事,我们也搞不清楚,我倒有一个主意,趁着王太医还没走,请王太医进来瞧瞧不就知道了?”
汪夫人这话是明摆着不相信我了,我便道:“太太说的是,我们也不是太医,哪里能搞清楚这些,这主意立刻就能证明清白。”
桐筝只是小声哭着,珠儿在旁边安慰她,吴太夫人道:“此法虽好,只是这终究是咱们的家务事,怎么好让外人来插手,若是有什么事传扬出去,可不是要惹人笑话了?”
汪夫人听了变得有些迟疑,我想了想,若不请王君效来,这事很难弄清,便到吴太夫人面前行了礼道:“太夫人,孙媳有句话要说,这是关系到咱们家后嗣的大事,万万大意不得,况且这事连孙媳的陪嫁丫鬟也牵连在内,孙媳也请太夫人把王太医找来,弄清原委。依孙媳的愚见,这事大概是有什么误会,不会真的有什么人为的事,所以太夫人也不必太忧虑,不会有什么事失脸面的,王太医又是个本分的人,在咱家走动时间也不短,太夫人也可放心。”
吴太夫人听我如此说,便想了想,道:“既然你们都如此说,就依你们的罢了。”
汪夫人也道:“不过是请太医问个明白,免得桐筝心绪不安的,其实那些燕窝都是上午才从我屋里拿过去的,方才我们也都吃了,能有什么事?”
我便命小丫头:“速到前厅把王太医找来,就说桐筝姑娘又有些不好。”
丫鬟答应一声,连忙去了,不一时王太医进来,我和汪夫人等暂避到屏风后面,珠儿便一一说了,王太医道:“那碗粥在哪里?”
丫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