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事,对他们道:“你们可以自己回家么?”
两个人节奏一致的点了点头,赵晓栓如同大赦般哆哆嗦嗦,竟还不忘问了一句谢荞漳:“谢家大小姐,我我我我送你回去吧。”
谢荞漳似乎受到了比刚才所见所闻严重的多的惊吓:“你先看好你自己吧。”转而对着荣霜,有点犹豫的问:“他没问题吧?”
荣霜笑道:“我这就去助他,你们快回家去。”
目送他们一阵,荣霜才又飞身上房,刚刚和那黑衣人有过接触,她探出根须探查感应一番,朝着西边追去。
越过了几趟民居屋顶,忽然感觉那黑衣人的信息越来越淡,倏地就没了!接着就远远的见凛风蹲在前方屋顶,靠近时见他脸上围着一圈黑气,正在调息。
显然,追丢了。
待凛风身上的黑气逐渐淡去,她才开口:“是当年那个人?”
“是,身材身法都是同一人,还有那匕首。”凛风换了个轻松的姿势坐在房檐上,撇了撇嘴:“又栽在这人手上,真是史无前例呢!”
“那人也没什么,只是那匕首稀奇。”荣霜道:“看来猫妖和他都是一伙的,他就是背后指使之人么?”
凛风想了想:“据当年贺大人的线索,应该还有一个,比这个人矮一些,楚家小姐就是那人亲自劫走的,目前我们所知就这些了。”
“那张大柱当年也是被劫走的孩童之一,看他刚刚的反应,恐怕是他带了太多固元珠的缘故,猫妖和那黑衣人劫走他,看来猫妖和黑衣人跟那个极乐域也有牵扯。”荣霜道。
凛风点头:“这些人太狡猾了,几次三番暗算!你还能追踪下去吗?”
荣霜闭上眼感受了一会道:“记得上次那个吃妖的堕仙吗?他们应该是能感受到我的追踪,特意隐去了信息。”
两人无语半响,荣霜道:“回去吧。”
凛风看看她:“小丫头呢?”
“我让她们回家了,放心。”二人这才赶回将军府。
已近傍晚,将军府的丧事接近尾声,来拜祭的宾客大都已离开,贺拙年也不在了。二人本想将白日里发生的情况告诉孟华州,但见他十分疲惫,也就忍住了没说,想等着过两天,再说。
将军夫人的病逝,加上连日赶路,孟华州不仅看起来苍老很多,身体也是到了极限,全凭一股信念支撑。
隔日凛风和荣霜商量过后,决定还是先不去烦孟华州了,只把那天遇到的情况告知贺拙年,贺拙年便加派了人手在暗中注意极乐域的活动。
夜晚凛风再去谢家,发现谢荞漳被父亲禁足,这恐怕是她这辈子第一次被父亲严厉管教,倒也不失为一件好事,见她无恙,也就没再去打扰。
笼罩在将军府的悲伤气氛,总算在仆人来报的新消息后,有了稍稍的振奋。
莫声棋回来了。
莫声棋老爷子这一次外出采药,堪堪消失了半年有余!孟昭离之前日日都会去探一探莫清槐,开始他还能和他坐一会说说话,后来变成歪在床~上听他说,再后来就只能躺着看看他,好在还算清醒。
这几日因母亲的事情,他也没空亲自去看了,但也都日日让浅伤或者归平抽空去探望,每次也都没什么好转,这日听去探病的浅伤直接带着风尘仆仆的莫声棋前来拜祭。
莫声棋与孟华州叙了好一阵子话,又遗憾自己若不是为了儿子远走采药,也许还能再为沈念初诊治,孟华州也只能叹斯人命中注定如此,病了这些年,也是一种解脱。
之后孟昭离问起莫清槐的病情,莫声棋只说今日之所以匆忙前来拜祭,便是马上就要为儿子治病,恐怕有段时间不能出门。孟昭离还想再多了解一些,莫声棋只道待熬过一些日子定无大碍。
看他的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