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来,还是花费了一百二十两银子!
张宣凝入得门去,而算死草就捧着礼物而后,才进屋中,就看见了苏爷,张宣凝急跑两步,叫了一声“父亲”,就上前拜上。
“吾儿何必用此大礼?快快起来。”
“父亲大人,托您的福,孩儿此战得了小胜,特地前来给父亲请安,并且奉上几点薄礼以谢父亲的指点和提拔。”张宣凝恭谨的说着。
算死草连忙上前,将丝绸高高举起:“给苏爷请安。”
苏爷也是有眼光的,一见这些丝绸颜色淡雅,光泽柔丽,就知道是上好的丝绸,当下看了看,就说着:“好好,我儿真是有心了,快起来吧,我们爷俩,无需这样大礼。”
张宣凝也不是外人了,而且这个世界,风气还相当开放,女子都可随意行走,并且掌权,因此苏凌夫妻也就出来了
“谢谢小叔。”苏凌夫人看见二个孩子欢喜的拿着糖果,上前说着。
“一家人,理所当然的事情,嫂嫂又客气什么呢?”张宣凝说着,命算死草将东西带到里面去了。
“说的好,一家人了,不必这样客气,来,去割点肉,今天我家要多喝点,庆贺一下。”苏爷笑着说。
第一卷 扬州乱波浅浅起
―第六章 … 家酒(下)―
看着苏爷的笑意,张宣凝也自淡淡一笑,自己得了三百多两银子,一百两当场发下,兄弟们安置碎事也要百两,其它的一百多两银子,全部买了礼物奉上,如果还不满意,那就不是他的错了。
人行于世,是有人情规矩的,未必成文,但是都可以说的通,所以不管怎么样,这个姿态作出来,谁也难以说什么了。
等菜上了,张宣凝也自第一个奉上,为二人倒酒,并且说着:“来,我敬父亲大人,哥哥一杯。”
说着,张宣凝就拿起杯来,先饮而下,但觉入口淡味,根本不及后世的白干之烈。
“好好,今日我就痛快的喝一杯。”苏爷也自一杯酒浆下肚。
然而,虽然面上笑着,但是苏凌喝了一杯,望着张宣凝笑意的脸,一种烦躁的情绪就如荆棘般爬满了他的心中,勉强挥去心中的不快,他一口将酒喝了下去:“这个家伙,半年前还是小佣,现在倒真的爬了上来了,如果不是我被废了,这些,全部是我的,哼!”
虽然心知这是嫉妒,但是他难以控制自己的情绪,任凭毒药在血管中窜流,他也自知这种情绪不能表现出来,于是豪爽的喝着酒,让频繁的杯子,酒精的力量,掩去了他大部份真实表情。
“吾儿以后要怎么样办呢?”
“父亲大人,我方才建香口,兄弟们还远不能胜任,我想先他们磨磨,毕竟言宽,在扬州城中算不得什么,可是其它道场,就不是这样容易作了。”张宣凝低声说着:“您看,这样行来,是不是对?”
“不嫌太过保守些吗?”
“父亲大人,能够作事的人太少啊,我现在控制的一条街中,有一家酒店,是原本言宽的产业,您是知道的,我们都不会作生意,我想,您是不是能够坐镇呢?我想请哥哥盘下来,也使兄弟们,以后有个吃饭的地方。”张宣凝并不想讨论保守不保守的问题,而直接用这个话题扯开了。
在场的所有人,都禁不住倒抽了一口冷气,在扬州城中,这样的店面和生意,别说日进斗金,日进十几两白银的赚头,还是有的,言宽最重要的产业,就是这个了,也靠这个维持着兄弟们,现在一下子交出来,这真正是份厚礼了。
“这不好吧,香口也要用钱。”
“有什么不好呢?我们不会生意,又没有足够的地位和威望,只有父亲大人,才能镇的住,无论怎么样,就请父亲大人,勉为其难的,盘下来吧!”张宣凝拜托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