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不嫌弃,臣妾,臣妾在家中也向母亲学过一些家常小菜。”为了讨好某人,柳皓雪如今算是费了姥姥劲儿了。
“喔?”似乎不信柳皓雪的说词,宫祈云转过身来细细的打量了她良久,才似笑非笑的点头道:“那么明儿朕便还在这时候过来!”
叫你嘴欠,叫你嘴欠!
听了宫祈云的话,柳皓雪恨不得当场就给自个儿两个大耳刮子,她没事提个什么做菜啊,这不是哪壶不开提哪壶自寻死路吗?!
“见皇后的样子,莫非是不高兴朕过来?”偏偏宫祈云还是个逮了人痛处就往死里踩的混货,哪里会错过对柳皓雪的落井下石?
“怎么会,皇上能过来,臣妾高兴还来不及呢。”柳皓雪陪着笑脸,努力做出一副贤妻盼夫的狗腿模样来,似乎是担心这番话不够表明她的诚心,被宫祈云一个眼刀子扫过来,柳皓雪慌不择路的赶紧又补上一句:“真的,臣妾巴不得皇上天天都来。”
“既然皇后如此诚心相邀了,那朕以后便天天过来皇后这里用午膳吧。”宫祈云笑得甚是灿烂,越发反衬得柳皓雪的笑容似哭,不对,根本就是比哭还难看。
原本平常普通的一顿午膳,因为宫祈云的加入而显得格外的漫长。
好在是食不言寝不语的规矩做保,饭桌上宫祈云倒没有为难柳皓雪什么,只是在那时不时瞟向她的眼神注视下,即使胃口再好,此时也只能是形同嚼蜡。
但是一想到饭后可能会发生的种种,柳皓雪又恨不得这顿饭能吃到天荒地老,于是手上的动作变得越发的缓慢,到最后简直就变成了数米粒儿的游戏。
宫祈云颇有耐心的陪在一旁看了半晌,才忍不住开口问道:“皇后可曾数清楚,今儿午膳到底吃了多少粒粮食呀?”
“这,臣妾,臣妾还未数清楚。”硬着头皮,柳皓雪索性破罐子破摔。总之能拖一时是一时吧,要是能拖一世,那自然就更好了。
“嗯,这个不着急,等皇后陪朕午睡起身后再来数也不迟。”宫祈云既是打定了主意,哪里能容柳皓雪打退堂鼓?
不等柳皓雪反应过来,整个人已经被宫祈云拖着进了内殿。
“皇,皇上……”
今儿她可没有玩蛐蛐,那么再拿白日宣【淫】做理由,应该没错了吧!
“反正昨儿已经开了头,皇后又何必这般拘泥于形式不放呢?”宫祈云明显不想和柳皓雪废话,三下两下便又一次把柳皓雪拔了个精光,不由分说再次将她就地正法!
这次柳皓雪倒还算是硬气,虽说被折腾得如同一根熟面条一般的酸软无力,却总算是没有和往常一般当场晕过去。
瞧着柳皓雪还能盯着她看,宫祈云便如同发现了新大陆一般的兴奋,整个人又再次不客气的附了过来,将柳皓雪揽在怀里一通揉捏,险些又让她再背过气去。
“皇上,您就饶了臣妾这一遭吧!”柳皓雪被按在榻上,身子被顶得发酸,连说话讨饶也带了几分颤音,七拐八弯的更是如同痒痒挠一般勾得宫祈云失了魂儿,越发卖力的驰骋,直又再让柳皓雪死过去一回才作罢。
跪在殿外送走了吃饱喝足心满意足的今上宫祈云,琉琴带着入画便迫不及待的冲进了内殿,只看到柳皓雪软软的瘫在凌乱成一团的床榻上,见着她们进来,柳皓雪才勉强拿手撑着身子挪了挪,却最终还是力不从心的再次瘫了回去。
“本宫这番,怕是要死了吧!”叹了口气,柳皓雪索性把头整个埋进了被子里不再见人。
皇后大白天的和皇上颠龙倒凤,这样是传出去,只怕太后第一个便饶不过她!
“娘娘,奴婢已经在偏殿备好了水,您过去泡一泡解解乏吧。”琉琴忍着泪,和入画一起过来将柳皓雪从榻上扶起来,那身上细细密密的紫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