尘和迟静言的人,一眼就能认出是他们,张翼说完这番话,都觉得自己有点侨情了。
迟静言又佯装观察片刻,点头,“嗯,的确画得挺像,至于这边上的文字吗?”
她啧啧嘴,“基本也属实。”
抬头朝张翼看去,“张管家,这件事,不知道你是怎么看的。”
张翼一愣,对视上迟静言放到他身上的目光,那目光虽清浅,却清湛的让人感觉到不敢直视。
张翼背心一冷,“王妃,这件事,属下以为是有人刻意为止,王爷应当找出张贴之人实以惩戒。”
“唉。”迟静言笑着叹了口气,“先生所言差矣,我的的想法和先生完全不一样。”
这是迟静言第一次称张翼为先生,张翼有些不大习惯,恭敬道:“王妃,张某愿闻其详。”
迟静言将目光又移到那张纸上,“先生,你平时有什么爱好吗?”
张翼想了想,如实回道:“张某喜欢下棋,舞剑。”
“还有其他爱好吗?”
虽然不明白迟静言为什么这样问,张翼又想了想后,还是回了她,这次,他是摇头,“除此之外,张某没有什么其他爱好。”
“喏。”迟静言像是找到了事实依据,口气笃定,“一个人哪怕有再多的兴趣爱好,生活也有乏味的时候,人在乏味的时候,总想找点乐子,这也就是京城那些青楼啊,赌坊啊生意每一天都那么红火的原因之一。”
始终都保持沉默的端木亦尘,看她绕了那么多,还没到主题,忍不住插上话,“言儿,你到底想说什么?”
“王爷,我想说的是,对这样的小事,根本没必要理会,只要是个人,不管他是高高在上的皇帝,又或者只是最寻常的贩夫走卒,都有好奇心,对八卦也不见得多讨厌,所以,我的结论就是走自己的路,让别人议论去吧。”
第五十三章:差别
迟静言掷地有声地说完上面那段话,到底还是心虚,她移开目光,并没有看端木亦尘。
自从省亲回来,迟静言就对未来几天要做的事,稍微规划了一下。
迟刚既然伙同宫里那个皇帝对她不仁,她何必对他们再义。
从她临走前的那顿饭局,她就看得出来,迟刚是真打算找人替补她了,既然这样,她就要好好的利用以前的“盛名”。
端木亦尘的那些侧妃,不都是宫里那个皇帝赏赐来的吗?
既然他能赏,她就能给他赶。
真要追究责任,她还真不怕,谁让她表面上是迟刚唯一嫡出的女儿。
她嫁入七王府不过短短的半年,要真追究起她的妇德缺失,那也是迟刚教女无方。
她打听的很清楚,现在这个皇帝之所以能够顺利登基,迟刚功不可没。
新皇帝登基半年,就算能力再强,也不可能坐到不需要依附任何大臣,更不要说像迟刚那样手握兵权的重臣。
既然皇帝不敢太过于得罪迟刚,她就要变本加厉地利用迟刚是她爹的这重关系。
王府里十八个女人,除了比较特殊的林絮儿,暂时不用去考虑,要赶走十七个,对迟静言来说,以一敌十七,还是有一定的难度。
她需要帮手。
幸亏她又听说了这具身体本来的主人,曾经做过的那些勇猛事迹,这才会想到了对策。
如王府下人们猜测的那样,红烟的确是她找来的“帮凶”。
还有一件事,她让“迟种马”找那什么民间机构画画写小段子,是为了在王府以外的地方也营造出她的善妒跋扈。
府中有“红烟”,府外有舆论,她就不相信,第一步计划实行不了。
王府以外到底会是什么样子,她还没有出去,暂时不知道,王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