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的一阵喊杀声音传来,只见这后面几路人马奔杀而来,章丘白抬头望去,顿时露出欣慰的笑意。
原来这后面为首之人,正是身披红色战袍的西宁郡主朱载凰是也!身后各路大营的守将,也指挥着手下的勇士,朝着这大营门口奔来,顿时与东瀛浪人厮杀在一起。
章丘白擦拭眼角的泪水,遂既挥着手中的佩剑,对着身后的将士吼道:“西宁郡主来了!咱们赶紧振作精神,给我杀光这帮畜牲!”
顿时这东路大营门口,尸横遍野血流成河,待到日落西山之时,这东瀛浪人才慢慢退去。
朱载凰站立在风中,这红色战袍顿时迎风飘扬了起来,看着这鲜血染红的天空,一阵莫名其妙的悲伤涌上心头。
近侍丫鬟过来,低头弯腰言道:“郡主!还是回营去吧!这夜晚风凉,小心冻着了身体,听说主帅孤身独闯敌营,被东瀛火铳所伤,要不要我们过去瞧瞧啊?”
“如此这般甚好!前面带路吧!这厮杀一天了,确实感觉有些疲累,章将军好生看守大营,我们去看看主帅安危。”西宁郡主朱载凰转身过来,对着章丘白吩咐一番,快步跟随带着众人往松柏的营帐而去。
营帐外的兵丁低头弯腰下去,近侍丫鬟撩开门帘,西宁郡主朱载凰这才弯腰行了进去。
只见这营帐之内,站满了松柏带出来的两千老弱病残的守城老兵,看着这西宁郡主进来,纷纷散开一条通道,低头弯腰抱拳行礼。
“你们都退下吧!这主帅受伤需要静养,如果确实担心他的安危,可以到营帐之外守候,这随军大夫过来没有,有没有什么大碍啊?”西宁郡主挥手示意众人退下,径直朝着床榻而去。
“是郡主来了啊?在下身上有伤,不方便起身行礼,还望郡主大人有大量,多多包涵见谅了!”松柏想要坐起身来,明显这左臂几处伤口,疼得这冷汗从额头顺着脸颊流落了下来。
“听说你又孤身独闯敌营,实在有些冒失了,现在你已经不同常人,肩负守卫西宁虎卫大营的重任,这三军没有统帅的指挥,这不就乱成一锅粥了吗?幸好有人通报于我,及时带着各路大营人马来援,要不然这东路大营危矣!”朱载凰按着松柏的双肩,再次躺落床上而去,遂既坐低在床边,将披风解下来,递给身后的近侍丫鬟,有些责备着言道。
“郡主教训的是!确实有些欠缺考虑,眼下这东路大营已经击退东瀛浪人,心中甚感安慰,至于这三军统帅一职,可否交托于其它人等,你看我这身体,似乎有些力不从心是也!”松柏一阵咳嗽传来,捂着嘴巴轻声言道。
“这个你不用担心,本郡主已经休息数日,就暂时替你看管几天吧!等到你可以下床行走,再把这统帅的重任交托给你。”西宁郡主一番寒暄,遂既带着众人出营帐而去。
这夜晚的月亮,高高悬挂在天空,旁边的乌云渐渐散退而去,这皎洁的月光照射下来,东路大营之外是否明亮了些许。
一阵微风拂面而过,只见这大营外的青草也随风而动,虽然上面血迹斑斑,但阵阵薄雾飘散过来,顿时起来点点的明亮水珠,在月光的反射之下,犹如地上的珍珠一般。
“嗷嗷”一阵月夜狼嚎,只见这大营门口之外,一个黑衣蒙面之人,弯腰朝着这门口而来。
塔楼之上的兵丁,打着哈欠来回走动,很快这黑衣蒙面之人,已经行到这大营门外,弯腰蹲身了下来。
“咕咕”鸟叫声音传来,只见这旁边的树林之中,一队一队的黑衣蒙面之人,猫腰朝着这门口行去。
这带头的黑衣蒙面之人一阵的比划,只见有人飞身跃起,朝着这大门之内而去。
“嗖嗖嗖”一阵箭羽飞射而出,只见这黑衣蒙面人顿时被射落下来,在地上扑腾了几下,歪头气绝身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