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人去了慈云寺也不会听从唐石的安排,心中对这些人已经放弃了,就算是咋慈云寺遭了劫数,绿袍也不心疼。
本来修道之人感情淡薄,虽然这些都是自己的弟子,但是绿袍对于这些便宜弟子从来都没有感情,虽然这些人在自己的门下,但是这些人平日里就是不服管教的一群人,倘若不是以前的绿袍心狠手辣,这些弟子必定能会破门叛教,学那辛辰子一般模样。
自己门下只有唐石和梅鹿子是个异类,梅鹿子本身就是富家子弟,只因在家中不为兄长所容,故而出门一心求仙,后来机缘巧合之下拜在绿袍的门下,虽然在后来知道绿袍乃是南方魔教教主,去也没有破门叛教,只是很少去做那些伤天害理之事。
而唐石,他跟随绿袍最早,仅次于辛辰子之后入门,那个时候绿袍门下弟子稀少只有辛辰子和唐石两个人,而且那个时候绿袍没有走火入魔,不需要生吃人心来调和心脉,所以唐石也不需要做那伤天害理之事。
后来绿袍收的弟子多了,加上一次练功走火入魔,伤了心脉,需要生吃人心来调和心脉,唐石也曾劝阻过,但是绿袍却从来不听,无奈之下,唐石放弃了劝阻,只是让其他人去抓凡人,自己从来不掺和在其中。
加之唐石一心与人和气,从不与辛辰子和其他的师兄弟相争,故而唐石在众位弟子中的威望倒是颇高,只是这些年绿袍偏钟唐石,才导致了众位弟子嫉妒之心作祟,才会发生这样一幕。
唐石看到众位师弟这样,心中也不禁感到好笑,自己不争气,却要妒忌别人!也罢,他们倘若不听自己劝告和安排,随他们去罢。
唐石对向绿袍辞别:“师父,我们走了!”绿袍点了点头。唐石带着众位弟子纵起一道遁光,飞向长空。众位弟子跟在唐石的而身后,或驾遁光,或踩飞剑。一路向着北方飞去。绿袍就这么看着众位弟子架起遁光,向着北方的成都飞去。
随着众人的远去,绿袍睁开法眼仔细望去,当先的唐石和跟在其身后的梅鹿子三人的遁光看起来纯正凝练,其他的人的遁光或剑光或是杂驳不纯或是邪气深深,总之没有一个能比得上门下的四大弟子。
那些邪气深深的剑光或遁光显见是门下弟子没有重新修炼,还是走的是以前的老路子,所以遁光或剑光显得沾了些邪气。
绿袍看着远去的众人,想了一下,心念一动,一道门户自顶门冲出,落地一转化作一尊身影,绿袍对其说道:“拜托了!”化身太玄点了点头,纵身而起,一道青影投入虚空消失不见。
众人驾着遁光和剑光,一路疾行。刚开始那些弟子还跟在唐石几人的身后,但是等到走到看不到百蛮山的地方的时候,跟在唐石身后的一个弟子忽然说道:“师兄,你这么慢慢吞吞的什么时候才能到慈云寺啊,师弟可是心急如焚,我看还是我们先走,师兄在后面慢慢的走吧!”
其他人也纷纷附和,那人带着所有的弟子将遁光连成一片,催动遁光急速向着成都慈云寺的方向飞去。
看着远去的众位弟子,唐石摇了摇头,梅鹿子皱眉看着远去的众人,沉声对唐石说道:“师兄,这些人桀骜不驯,且不去管这些人罢!”
司徒平不屑地说道:“这些人完全就是去送死,想那慈云寺斗法岂是易于,不知深浅就掺和其中,连怎么死都不知道!”却不想,司徒平正好一语成籖。
三人驾着遁光,不紧不慢地飞向慈云寺。
那慈云寺位于成都北城之外三十里处,乃是附近第一禅林。经过方丈智通大师十数十年的辛苦经营,各种建筑极多,曲径回廊,花木扶疏,优雅娴静,乃是一等一的好地方。但凡成都人士,提起慈云寺,没有一个人不说好的。即便是那街市之上的泼皮无赖,满口污秽,难出一句好话,也会道上一声,“那慈云寺啊,风景还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