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做这件事的同时,她还不忘从嘴里发出低低的“嘶嘶”声。
胭脂听闻这声音,接着感受到手背那种滑腻的触感,很自然的联想到了那种冷血的爬行动物,几乎不可抑制地张嘴就要大叫起来。
但是,她的尖叫是没有机会发出喉咙的;因为夏雪早在她尖叫之前,快一步掠了过去,一手捂住她的嘴巴。
而忽然黑暗下来的室内又再度忽然地明亮起来。
胭脂一脸惊吓地看着笑眯眯的少女,半晌发不出声音来。此际,她额头脸颊全都沾了闪光的汁珠。
“胭脂,怎么样,这草绳变毒蛇的感受如何?”
过了好半天,胭脂嘴巴开合数回,才终于颤抖着,带了口腔,道:“小姐,你饶了奴婢吧,以后再也不要用这种事来吓胭脂了。”
“语姑娘,这草绳在黑暗中容易让人误以为是毒蛇,这个不难理解,可我不明白的是,这根草绳既然吓到了月兰,那就说明这它应该是在房里才对;可后来,荣妈妈分明是在窗户外面找到的,这一点可真令人百思不得其解。”
夏雪盯着少女手里的草绳,亦反复看了看,眼里难掩困惑道:“它又不是真的蛇,自己没有脚,自然也不可能会自己跑到窗外,这事还真是怪异。”
东方语眯着眼眸看了夏雪一眼,扬了扬草绳,漫不经心道:“这有什么奇怪的,只要来个绳子套绳子,这假蛇就能做到跟真蛇一样,会走会爬,甚至会咬人。”
夏雪听得心头猛跳;胭脂仍旧一头雾水满脸迷糊的表情。
“语姑娘,你将草绳给我看看。”
夏雪声音一落,绝色少女立时将草绳递给她。
夏雪仔细端祥起那根外形似蛇的草绳,这细心一看,果然发觉那根草绳之上还被套了一根细若丝线的绳子,这细绳子的颜色就跟草绳一样,如果不认真看的话,根本没人会注意到这绳子中会套有绳子。
“可是,语姑娘,这月兰说她还曾感觉到被蛇咬了一口,若她嘴里的毒蛇就是这根草绳的话,这被咬的事又要怎么解释呢?”夏雪心头一个疑惑刚释,另一个疑问又立时浮了上来,说着,她脑里突然灵光一闪,“该不会是月兰她撒谎了吧?”
“不,月兰没有撒谎,她的确是被蛇咬了。”东方语笑吟吟瞟了瞟她手里的草绳,道:“你再仔细看看,这根结实的草绳上面,是不是有一个小洞?”
夏雪反复瞪大眼睛看了又看,半晌,突然惊讶道:“咦,真的有个小洞;可这小洞跟月兰被咬或者撒谎有什么关系呢?”
“夏雪,你手上这根草绳,可是十分结实的草绳,你看它的编织手法,每根禾草都编得十分紧实;中间基本看不出有什么缝隙;正是因为这样,它上面多了个小洞,我们才能明显分辨得出来。”
“那个小洞——如果我猜测无误的话,应该是被人插了钉子之类的尖细东西,不过在它爬出窗户之后,又被人迅速拔掉藏了起来。”东方语又是凉凉一笑,她眨动的眼眸,就如房内跳动的灯火一样,亮亮的晃眼。
“假设当时的情形是这样的:有人利用一根细绳子牵着这根草绳,从窗户那里抖动,让黑暗中的月兰将这草绳误以为是毒蛇。”
“再趁着月兰惊慌之际,暗中乘机拉动细绳,这样,这插在形似毒蛇的草绳上面的钉子,自然会顺势划了月兰一下,月兰既然心里已认定她踩到的是蛇,那她在恐惧之下,感觉有偏差也就会自然而然地被她忽略,而归结为被蛇咬了一口。”
“依姑娘你的猜测,这难道单纯只是个吓唬人的恶作剧?”夏雪困惑看向少女,“可谁这么无聊,三更半夜的不睡觉,弄根草绳来吓姬素怜呢?”
“我想,事情一定还会有后续的。”东方语打着哈欠,准备继续上床蒙头大睡,“想要知道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