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齐开心地拿起筷子一把夹起了排骨肉往嘴里塞,看在这美味的排骨份上,他决定暂时不理会张庭江的出言不逊。
古人有云:君子报仇三年不晚,何况他骆齐不用三十分钟就可以解决所有的食物,等他吃完后,哪还轮得到张庭江在那里嚣张。
砰地一声,房门再度被人用力地推撞至墙,另一个像旋风般的美丽身影冲进房内。
“骆哥,你还好吧?脚会不会很痛?我好担心……”夏天天直冲至病床前,一把握住骆齐的手担忧地问,却因用力过猛,使得骆齐正准备品尝的最后一块粉蒸排骨掉落地上。
“喔!”
骆齐一声惨叫,夏天天吓得连忙松开手。她以为骆齐手上也有伤,而自己不小心握痛了他。
“对不起,骆哥,我是不是碰到了你的伤口?”夏天天懊恼地问,泪水已经盈满眼眶,随时就会落下。
“狗爪没什么大碍,只是到口的骨头被你弄丢了,狗嘴在哀号而已。”
在一旁的张庭江冷言冷语地道。
“庭江?”夏天天这时才注意到坐在一旁的张庭江,她激动地反转过身紧紧抱住她。夏天天有太多的话想告诉她,现在却不是时候,因为她知道一旦让张庭江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她绝对会阻止自己按计划进行的决心。
张庭江温柔地轻抚她的头发,对这个她当作亲妹妹一样疼爱的夏天天,她有着说不出的怜惜。
“哇!瞧瞧你,PRADA的秋季新装?天天,老实招来,那位花心大少是不是彻底拜倒在你的石榴裙下了啊?”
张庭江认出夏天天身上那套象牙白裤装是自己昨天在最新一期的“柯梦波丹”上看到的新款货色,不禁大叫出声,语气中有明显的兴奋和羡慕。她开始后悔当初没有取消约会亲自上阵,不然自己也可以捞到件贵得吓死人的名牌衣服穿戴上身,好向同事炫耀炫耀。
“哪有?你别胡说了,都是计划中的一部分嘛。”夏天天脸一红,避重就轻地回答张庭江的疑问。
但她突然绯红的双颊没能逃过张庭江的眼睛,张庭江不自觉的感到担心,单纯的天天应付得了那只大野狼吗?
“这两天还好吧?你在电话中说得太轻松顺利了,一切真的都没问题吗?”张庭江对夏天天这几天在方家的生活十分关心。虽然天天昨天曾打电话给她,请她等白云回台北后找个时间约出白云,一切按计划进行,但从天天方才的语气里,她总觉得天天隐瞒了些什么。
“当然啰,你别疑神疑鬼的嘛!你联络上白云了吗?”夏天天回避着张庭江精锐的目光,如果再继续回应她的注视,她实在很难装作若无其事。
“联络上了,她明天下午就回台北了。”
骆齐闻言惊呼出声:
“你怎么联络到她的?我想尽办法还是找不到她。”粉蒸排骨的事早已被他抛到九霄云外。
白云一向有两支手机,一支是处理公事时使用,另一支才是朋友之间联络专用。这次白云为了躲避骆齐,到南部出差时只带联络公事的那一支。
原本骆齐打电话到白云的公司,想从白云同事的口中得到那支手机的号码,但或许是因为白云已事先交代,她的同事或下属没一个人敢透露半点口风,所以骆齐迟至今日,还是一直无法联系到白云。
“想尽办法?那要看用什么脑子吧?如果是猪脑的话,当然是想破了头也想不出什么好办法啰!”张庭江优美的唇露出一抹讥讽的笑。
“张庭江,你够了没有?又是狗又是猪地骂,你还嫌不够羞辱人吗?”
骆齐填饱了肚子,火气也跟着大了起来。
“那倒是,狗和猪,一个是人类的好朋友,一个为了人类赴汤蹈火,怎么说都对人类有贡献,拿你和它们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