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始,我的酒就都是他喝,我一点锻炼的机会都没有,结果现在我是啤酒一瓶倒,他是白酒三瓶没事。”
这次连佘军武都忍不住笑了:“好么,小楚,我这可是听出来了,你这是明显的倒打一耙,从上大学开始,人家阎涛就给你挡酒,结果你还说人家剥夺了你锻炼的机会。
“那今天就给你个机会,让你锻炼锻炼,看见没,我和阎涛就不欺负你了,周书记是女同志,她喝什么你也喝什么,她喝多少那你跟着喝多少行了吧?”
楚明宇苦笑着摆摆手说:“市长,这不合适吧,虽然我来得晚了点,没赶上周书记来以后那次纪检系统的聚会,我可听说了,那次聚餐,周书记一个人把到会的三分之二男生全喝趴下了。
“据说安大市的纪检委书记老黄自恃有几分酒量,当场叫号,好像是被人背着上的车。嘿嘿!就我这酒量,别到时候弄的我们阎局这满屋子酒味,他该给我穿小鞋了。”
阎涛摇摇头说:“算了,两位领导,就别难为他了,这家伙做什么都成,从上学的时候就跟我飙着干,散打、篮球还有各科成绩,我们俩都不相上下,就是这喝酒不灵,典型的酒精过敏。”
说完转向楚明宇说:“你就来西瓜汁吧,我让宋姐给你准备了鲜榨的西瓜汁,一个大西瓜,够你一个人喝了。”
佘军武和周楠互相交换了一个眼神,周楠开口说:“难怪阎涛要把明宇从省厅要过来,你们俩太默契了,只要公安局有你们两个人联手,队伍建设这一块,就基本不用艹心了。”
阎涛看着佘军武说:“市长,我这里可没有茅台,只有罗市长向我行贿的安北原浆,他陈了十五年以上,原来就陈了几年,最少是二十年的窖藏酒,怎么样,二位领导,是喝这个,还是五粮液?”
佘军武笑了:“陈了二十年的原浆酒,就算是茅台也不换啊,所谓的三十年、五十年茅台,也不过是个说法,真正的年限也就十年八年的,那还不一定是真的,老罗在安北待了十几年肯定差不了,就尝尝这正宗的安北原浆怎么样,周楠?”
周楠也笑了:“说实话,别看我瞎咋呼,也确实有些酒量,那是天生的,真正论起品酒哪敢和你们比,市长说了算。”
说完,看了看阎涛说:“我听说小阎局长有个规矩,上级送礼来者不拒,下级送礼一概不收,这是真的吧?”
楚明宇点点头说:“这倒是真的,周书记,这家伙胃口大,他老婆会赚钱,下级送的东西看不上,所以我们局里有人知道他这里有时候云飏会给他带两条好烟,都来上他这里蹭烟。”
周楠叹了口气说:“如果我们的各级领导干部都能有这样的作风,我们纪检部门恐怕就会关门大吉了。”
阎涛给大家倒上酒,先敬了二位领导之后,才接过周楠的话题说:“周书记说的没错,这段时间,主管局里的全面工作以后,我也在思考一个问题。
“向往过一种衣食无忧,物质丰富的生活,这是人类的本姓,这本身没有错,我们的干部,除了极个别本姓极其贪婪以致堕落的以外,本质来说应该说绝大多数还是好的。
“可是,这么多年来为什么越来越多的干部出问题呢?我觉得这不能不说有个体制的问题,有个社会分配的问题。
“西方国家奉行的是服务型政斧,或者说叫小政斧大社会,他们绝大一批的所谓精英人才是从事的商业活动,他们的价值是通过合法的经济途径得到了体现。
“而我们国家不同,我们的管理机构越来越庞大,由于几千年的传统文化的因素,很大一部分优秀人才进了机关,政斧管理部门,这些人才既然是优秀人才,他们就要更加想办法强化政斧的职能,寻求更多的获得利益的机会。
“可是,任何国家,任何制度下都不会允许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