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喜悦,当即一笑:“没关系的,实在不行,我回来就是。”
“行!到时接应你!”
小铠见不是那事,却也松了口气。
“谢谢。”
她原以为小铠是不同意的,因为他最近总是在躲自己,好像是在有意疏远。
昨天,她还特意向爸爸问了这是怎么一回事。
谁想爸意味深长的说道:“男女有别啊!白,女孩子要矜持,以后别找小铠了,你们啊……并不合适。”
白现在还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直到几年后的某天才红透了脸明白一切。
“小事啦,班长,不用谢!我先回去干活了,中午没做完妈妈又要骂我。”
白笑道:“那我帮你吧。”
“这怎么好意思呢?”小铠连连摆手,一脸贱笑,“那,你拔左半边,我拔右半边。”
“你啊!好吧。”
在谈笑声中,两个好朋友离开了这块山丘,唯那巴大蝶仍在采蜜。
不对,还有——
一个男人从大树上跳下,他那独特的死鱼眼表明了其身份。
铠风抚膺长叹,狠狠踢了这大树一脚,吓得满树小鸟乱飞。
“靠!在树上呆了这么久,就这!我这个傻儿子,气氛都有了,上啊!”
“可恶!”
他又踢了一脚,大树摇晃,落叶纷纷。
树:混蛋,你生气归生气,踢我干嘛!
铠风一番发作后,坐倒在地上,兀自恨铁不成钢。
他突然转头,看向树旁边的草丛:“别藏了!”
草丛没有动静。
“木子,你再不出来我就丢石头了!”
“你敢!”
木子俏脸通红,尴尬地牵着风速狗从草丛里出来了。
“我自然不敢。”铠风捂脸狂笑,“怎么?遛狗遛到这来了?”
木子瞪了他一眼:“那你呢?在树上干什么?”
“哈哈哈,我当然是在树上睡觉了,谁晓得发生了这种事。”铠风厚着脸皮说道。
“呵,二十分钟前你还在家里沙发上呢。”
一波拌嘴后,夫妻俩对视一眼,其实都了解各自的想法。
木子:“你说怎么办?”
铠风一愣:“什么?”
“总不能真让小白离家出走吧,我们帮帮她。”
“怎么帮?”
“这样……”
于是,为了帮助白,这二老展开了行动。
木子天天与白的妈妈在街上“巧遇”,二人逛街、做头发,很快就情同姐妹了。
在各种场合,木子总有意无意夸白多么多么优秀,比小铠强多了!说她以后一定可以成为名扬天下的训练师!
千穿万穿,马屁不穿。见专业训练师都这样说,白的妈妈自是乐到天上,之前的想法有了些许动摇。
而铠风行事就比较简单直接了,他动用联盟关系,给白的爸爸升了职。两个男人随后走进一间饭馆,觥筹交错!划拳赌博!一气相投!铠风最后表达了请求:让白跟小铠一同出发。白爸拍着胸膛,二话不说同意了!
废话,人家能给你升职,那降职还难吗?如果不同意,那就是敬酒不吃吃罚酒。
就这样,软硬兼下,白的爸妈妥协了。
当白听到爸妈宣布这消息,不由喜极而泣。
她并不知道最大推手就是小铠的父母,因此,自己爸妈提出的“一定要跟邻居一起走”的要求就显得异常奇怪。
不过,这倒没关系,原计划本就是二人一同出发。
这个日子,终于还是到了。
小铠前一晚上异常兴奋,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