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吗?我几乎没离开过东港的说……”
“你来台北的话我可以招待你。”只要他别那样暴力,魏巍绝对欢迎。
“你郎(人)还蛮好的,我之前还看你很赌烂。”
“承蒙厚爱……”什么是“赌烂”?
“啥米?”什么是“承蒙厚爱”?
“没……” 魏巍摇摇头,再不开始,真的会没完没了。
“我们可以开始了吗?”
魏巍一面从背包掏出他的笔记型电脑和录音机。
“这干嘛用?”
“打字用。”
“我看看……”陈晋将身字靠近好奇地看着那台银色,魏巍有些惊异陈晋的身上传来一阵和他粗鲁个性不合的淡淡娇生婴儿爽身粉味,而这样近的距离看着那美好的无关更是令人震撼。
“喂,你干嘛一直看我?”
“我……可以开始了吗?”
“没,我还没开录音机。”说完他按下录音机,开场说明事先已经录好,于是直接进入正题。
“你好陈晋先生。”
“好。”
“我想先请问你今年几岁了?”
“……”老半天不搭腔,魏巍只好再重复了一次他的问题。
“……你那个录音机,一定要用吗?”
“呃……”不会吧?小小一台录音机能让这个凶猛的“神将”感到不自在?
陈晋那有些发窘的表情让魏巍想笑又不敢笑,本来已经内伤的身体更伤了……
“喂!”天使般的面容有些阴沉了下来:“到底是怎么样啦!”
“可是,没有录音,就有造假杜撰之嫌,违反口述访谈的原则……” 魏巍很是为难地道。
“我又小(不管),有那个录音机我讲不出来。”陈晋往沙发一靠翘起那双美腿一副“你自己看着办”的样子。
“好吧!” 魏巍将录音机切掉塞入背包中。
“这样可以了吧!”
陈晋露出满意的笑容。
“请问您今年几岁?”
“二十。”
“还在读书吗?”
“没。”
“冒昧的请问一下你读到……”
“你给我管(你管哦)。”
“拿……你从事这一行几年了?”
“七年……吧。”
“当初是为什么回想要从事这一行?”
“郎颂(人爽)”
“……你亲朋好友对你从事这一行的看法是?”
“哪哉(哪知)。”
“……” 魏巍停下了打字,不停地翻找着脑中的记忆。大学时代在上口述历史课程时教授是怎么教他们如何应付“不合作”的受访者……。
亲切、诚恳,从生活化的问题切入。
“那,阿晋,你平常没事都干些啥?” 魏巍努力地让自己的语言亲切诚恳。
“干啥?干架吧……对了!我还没问你的名字。”
“我叫魏巍。”一开始不就说过了……
“喂喂?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好象要找人家碴的名字喔……哈哈哈……”
“……”算了,反正自己这个名字也不是第一次被嘲笑。
“喂,喂喂,你……”话没说完陈晋忍不住又哇哇笑了起来。
“肚子好痛的说……”好不容易他才止住了笑。一边用手抹去眼角的泪水一边道:“喂喂,你打撞球吗?”
“偶尔。”
“你会在这里住很久吗?”
“大概四个月吧。”
“那我们改天一起去吐(撞)一局吧!”
“好,等我把工作做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