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事长这么优秀的人,暗恋你的人恐怕更多吧?你上大学时肯定是校草。追你的人肯定排成队了。”
我以为安明要谦虚几句,可没料到他大言不惭:“那倒是,虽然从来没有人向我表白过,但我总感觉暗地里有很多深情脉脉的眼光在盯着我,那些眼光都是暗恋我的人投过来的。”
胡芮被安明逗得笑得花枝乱颤,我却一点感觉都没有。
“董事长真幽默,没想到董事长私下还是这么一个有趣的人,我真是从来也没有看到过董事长这么有趣的一面。是不是啊,小暖?”胡芮说。
我只好勉强应付,说是啊是啊。
胡芮和安明倒是聊得很欢,等他们吃完聊完,这才各自拦车回家。
安明的车比我先到家,和我预料的那样,他压根就没有忘记带钥匙,今天他出现在那里,就是去摆明要去参加那个聚会的。
我刚一进门,正想责问他为不是说忘了带钥匙吗,现在是怎么进来的。话还才说到一半,他就将我抵在了床上,然后吻了上来。
也不知道是因为酒喝多了还是怎么的,我说让我先去洗澡他也等不了,直接就在将我摁在沙发上,开始扯我的衣服。
我说你这就是所谓的借酒发疯么?他说不是,这叫饱暖思yin谷欠,贫穷起盗心。吃饱喝足了,自然要找美人消受一番。
沙发太小,挤不下两个人,他干脆跪在沙发前,让我面向着他,就开始了野蛮的冲击。
酒精的作用让他勇猛非常,很快将我带入佳境,他一边冲击一边说,袁小暖你是我的,谁也抢不走你。你是我的私人物品,快些说你爱我。
记得上次做的时候他也这样要求过,不过当时我没有答应他,我迷迷糊糊地听着他的要求,享受着他带来的欢愉,就说了一句我爱你。
这似乎是一个很好的激励的口号,他听了以后很是受用,说再说一遍,叫我的名字。
我只好按他说的做,他越发的卖力冲击。我在草原与云端间飘荡,又像在谷欠望的深海里不断沉沦。
——
周日本来是一个稍微可以懒惰一下的日子,但我却要早早起来,因为今天我要和安明去他家,见他的父母。
我一直懒在床上,说自己头疼,起不来床了。
安明一下就看穿了我的把戏,说那我先给你量体温,如果你感冒了,那我就带你去医院,就病就得治,可不能拖。
我本来就没病,体温当然正常,我只好耍赖说虽然体温很正常,但我还是头很疼,疼得快要炸了。
安明说那行,我来给你按一下,一会就好了。
说完他就真的爬上床来,轻轻在我头部按摩,按得我很舒服。闭上眼睛,学着他以前装病的样子哼哼起来。
“袁小暖,我可是学过医的,装病这一套把戏就不要在我面前耍了,根本没用,今天你去也得去,不去也得去,我已经和我爸说好了,你今天会去我家,家里人可都等着你呢,你要是不去,那我只有让他们过来了。”安明威胁说。
我赶紧翻身起来,“可别让他们过来!他们要是知道我在和你同居,那我不是更惨?”
“你要不想让他们过来,那就得乖乖给我起来,收拾得漂漂亮亮的,跟我去我家。丑媳妇才怕见公婆,你这么漂亮,怕什么?”安明说。
我哀嚎一声:“这不是丑和美的问题,有更严重更尴尬更难以让人面对的问题!你还记得我和你爸见过面的事吧?”
“记得啊,那时陈年他们也在,当时是为了认亲戚。”
“你记得就好!当时我叫你爸叫表哥,你爸让你叫我叫表叔娘!今天我去你家,你让我怎么称呼他?你让我有什么脸见他?”
“可是那种亲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