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聊之极。我看了看桌上的红酒,给自己倒了半杯。
我虽然不太懂红酒,但也能闻到酒香扑鼻。轻轻喝了一口,味道极佳。我举着酒杯向佣人示意,让她也喝一点,但她摇头又摆手,表示不喝。
喝完一杯后,我走向窗户,佣人马上拦住了我。然后开始比手势,虽然我不懂手语,但也能看得出佣人是在示意我不要靠近窗户。
这却是我最想做的事,因为只要我靠近窗户,我就可以拉开窗帘,只要我能拉开窗帘,我就可以看到外面的景物,以我对温城的熟悉程度,我只要看到窗外的景物。我肯定就能知道这是在温城的哪个位置。
“这房子的主人到底是谁?为什么要把这房子弄得这么严实?”我问。
那女佣只是看着我,面无表情,没有任何的表示,也不知道她是听不到,还是不想作出任何的反应。
不过她本身就不能说话,就算是她作出反应,我因为看不懂手语,我也不知道她到底要跟我说什么。
我不想为难她,所以我不准备强行拉开窗帘。
不管这是谁的房子,我都只是暂时借人家的地方避难,我又怎么能为难人家的佣人呢。
回到沙发上坐下,感觉真是无聊,于是我又倒了一杯酒喝下。
不一会我觉得头有些晕,而且身体有些发热。就靠在沙发背上闭上了眼睛,因为连续很长时间没有睡好,再加上真是很久没有接触过酒精,我竟然感觉困得不行,又想睡,但又不敢睡,最要命的是,身上的感觉非常的异样。
我忽然意识到,这酒里恐怕有药,不然我的酒量不至于喝这么点就要乱性,更何况我以前喝醉也没有乱性。
越是感觉不对,我越要坚持。我冲到洗浴间,打开水龙头洗了把脸,感觉稍微好了些,但仍然觉得头晕脚软。被下药的感觉非常的明显。
我对着水龙头咕咕地灌下很多自来水,然后将手指伸到咽喉处一掏,一阵恶心袭来,我哇哇地吐了起来。感觉吐了一次还不够,于是又接着掏,然后又拼命地吐,直吐得我感觉内脏都要吐出来的感觉。
这招还真是有点用。可能是因为吐得太惨烈,吐完之后真的感觉轻松了许多,没有之前那么晕了。
洗了把脸后回到大厅,发现沙发上多了个男人。
男人身上穿着一身西装,身材有些臃肿,留着很奇怪的大胡子,那胡子还有些略卷。更奇怪的是,他还带着一个眼罩。
那眼罩有些像电影里佐罗戴的那一种,中间有一小孔,眼睛从那里可以看出来。但面积很宽,几乎遮住了四分之一的脸,让人看不清楚他的面目。
这个造型一看就是不想让人知道他的本来面目。而且他肯定是来到这里的门口才戴上这个眼罩的,不然他要是这模样走在大街上,那肯定是奇怪极了。会引来很多的路人围观。
他拍了身边,“坐下。”
声音稍有些哑,也不知道是不是有意憋着。
不过从那胡子和这声音来分析,这个人应该不年轻了,至少也是在五十以上。
五十岁了还搞这种选型,难道他以为他在搞假面派对。
我当没然有坐,自从感觉到那酒里有药后,我就觉得这个地方充满了危险了。这里虽然奢华,但却灯光昏暗,给人的感觉就觉得很诡异。
他又看了看我,又指了指他坐的地方:“过来坐。”
“你是谁?为什么要打扮成这样?你想干什么?”我问。
他盯着我看,却不说话。然后又向我招手,“来给我脱衣服。”
“我凭什么要给你脱衣服?你到底想干什么?如果这里是你家,我打扰到你了,我现在马上就走,绝对不会再打扰你。但不会做你想要我做的那些事。”我冷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