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你怎么可能会感觉到冷?真奇怪。”他再次把我搂紧了些,我没敢挣脱,却是浑身不自在。
我得稳住他,不能让他知道我已经知道他是假的了。
这种感觉是非常难受的,明知道眼前的人是你的仇人,但你现在却要扮成他的爱人,这种内心的冲突,真的很让人崩溃。
我不能让他知道我识出他是假的,一方面是考虑到我自己的安全,另一方面,他是一个重要的线索,我只要好好利用,或许可以找出一些幕后的真相来。
“安明,这一段时间,我好想你。”我依偎着他说。
“我也是啊,所以我才那么急不可耐地要和你那样啊。”假安明说着嘴又凑了过来。
我笑着伸手挡住,“不要这样啦,我身体真是很虚弱,医生说,这一段时间内不能有那种行为,你就先忍忍吧,就当我欠你的啦。”
我用撒娇的口气对他说,我以前当着真正的安明也极少撒娇。所以撒娇不是我的强项,我感觉自己都很恶心。
“这段时间,你过得好吧?”假安明问我。
“还好,一直在养伤,到现在也还没有完全好。你呢,你的伤全好了吗,你把衣服脱下来,我帮你看看。”我说。
“我的伤也好了,不用看了。”假安明说。
这让我更加的怀疑。当时安明为了保护我,自己挡了子弹,他的伤比我至少要重几倍,我现在尚且还没有完全恢复,他怎么就好了?而且他不拒绝让我看他的伤。
我说:“你还害羞吗,咱们虽夫妻,看一看也没什么,都不害羞,你害羞什么?”
他说:“以后你看的机会多的是,我们做那事的时候不就得脱衣服嘛,脱了衣服就什么都看到了。到时你再看吧。如果你现在要看也行,那我们到床上去看。”
他的意思,还是想要和我那个。
我说:“不看就不看吧,改天再看,既然你恢复了,那你这么长时间为什么不来找我?”
他倒是回答得很流利,似乎是早有准备:“我是被人救了后在国外治的伤,刚刚才回来,我这不一回来就来找你了嘛,我也很想你的,每天都在想。”
我点头哦了一声,“安明,锦笙现在还在里面呢,我们得想办法把他给捞出来才行。总不能一直让他在里面关着,他都在里面过年了,多惨啊。”
我相信眼前的假安明不会同意我把锦笙给捞出来的建议。因为锦笙对他来说是一个威胁。所以我有意试探他。
但这次又再次出乎我的预料,他竟然也点头:“是啊,锦笙那是为了我的事才进去的,我们确实不能不管他,我们得尽快想办法把他给弄出来才行,不能让他再在里面受苦了。”
假安明这么一说,我反而不知道如何说才好了。
我真是没想到他会支持把锦笙给捞出来。难道他是真的安明?可是这又不可能啊,他和安明虽然长得像,但感觉完全是不一样的,而且安明受了那么重的伤,怎么可能会这么快康复过来?
如果他是假的,那他为什么要同意把锦笙给捞出来,那不是给他多了一个威胁?
我继续试探,“那我们要怎样才能把锦笙给捞出来呢,你有什么好的办法没有?”
“这件事挺好困难的,不过再困难我们也得救,锦笙和我这么多年的兄弟,不管是付出多大的代价,我也得把他给救出来。”他说的很认真,很流利,并不像是在说谎。
这恐怕也是他早就准备好了的,他知道我会问他一些什么问题,然后他事先就想好要如何回答,所以才答得这么流利。就像背好了台词一样。
“我知道是挺困难的,但也总有解决的方法吧,你现在有什么具体的方法吗?或者说是有什么思路?”我又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