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掉每一个阻挡她前进路上的人。”代子大声说。
这事事关我的杀父仇人是谁,我当然格外的关注,我对那个莞香只是听说没有了解,现在听代子这么一说,我倒也觉得有可能。
因为现在大多数时候济科都不出面了,据说都是这个莞香替他出来,济科真是有什么事,而这个莞香想夺位的话,那肯定绕不过济科的女儿和女婿这一关。要说先除掉我爸也不是不可能。因为在这些人中,我爸无疑是最弱的。
“大姐说话应该有证据才行,社里的大多数前辈都在这里,大姐没有任何证据就胡乱指责莞香夫人,这是对夫人的不尊敬,也是对会长的不尊敬,大姐是菊花社的大小姐,说话还是严谨些好,不要惹人笑话。”
发言的是松野。他一直没吭声,见代子太过嚣张,他终于忍不住了。
“松野你这说的是什么话?我哪里说话不谨慎了,那个女人刚才的气势你不是没有见到,她既然代替爸爸来,那好歹也得说几句话才行,就这样行个礼就走了,你们竟然还觉得她做得很好?”代子拍着轮椅大声咆哮。
“莞香夫人是代表爸爸,也就是说,她是长辈,对于小辈的婚礼,她能行礼就已经非常不错了,大姐还要求怎么样?她的行为完全符合菊花社的规距,并没有什么不妥,只是大姐自己看不惯人家而已。”松野说。
“松野你怎么回事?是她和你是一家,还是我和你是一家?你怎么处处都在为那个女人说话?”代子火了。
“松野少爷说的没错,代子小姐说的也没错,不过今天是葬礼,这些事还是以后再议吧,在这里吵闹,毕竟是对死者的不敬。”有人说。
其也人也跟着附和,争执才勉强平息下来。
两天以后。爸爸的骨灰最后存放在寺庙里,并没有下葬,我也希望有机会把他带回故乡安葬。
收拾完爸爸所有的遗物,我们聚在万园的客厅里,第一次征对为爸爸报仇的事开了家庭会。
锦笙虽然不是我们家的人,但和我们也都是生死相依的兄弟,我们当然也把他当成家人。本来想让苏纶也参加,但被锦笙拒绝,他说除了我们几个,不能信任任何人。
虽然我觉得苏纶对爸爸是非常忠心的,但我也尊重锦笙的意见,毕竟他的江湖阅历要远胜于我。开会的时候,他也说了他不信任苏纶的理由。那就是爸爸的防弹窗让人给换成了普通玻璃,而万园所有车辆的维护和其他一切杂务,都是苏纶在负责。
要把一辆车的玻璃给换了,这绝对几分钟就能做得到的事,这需要专业的技术才做得到,而且还需要花上很多的时间,爸爸的车从来没有丢失过,那就只能有一个解释,就是车辆维修和维护的时候,有人在汽修厂作了手脚。而苏纶是负责这些事务的,她的确是嫌疑难逃。
在这样艰难的生存环境中,有时候怀疑一个人真的不需要太多的证据,这我也能理解。如果等所有的证据都有了再去怀疑,那恐怕已经来不及了。
“要我说,直接把苏纶给抓起来拷打,问她是不是她害了我爸。”小刚说。
他不知道有几天没有剃胡子了,看起来非常的憔悴。大多数的时候他都一个人在角落里抽烟,一声不吭。看了都让人觉得心痛。
我们和他都已经习惯了没有爸爸。可是上天对我们不错,忽然就又有了爸爸了,但相处不到一个月时间,竟然又再次失去,这种打击,不是普通人所能体会的。
“不能这样做,我们可以怀疑苏纶,但不能对她逼供,她跟了袁叔那么多年,她要是出卖袁叔,有的是机会。”锦笙说。
“可是也是你首先提出怀疑苏纶的,现在你又这样说,那我们到底是该信任她呢还是怀疑她?”小刚暴躁地说。
“我只是说她有背叛袁叔的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