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秦支隊和您聯繫了嗎?」白松有些納悶,怎麼突然問這個了?
「我前天就知道了,我還納悶是誰呢,後來我看了照片,才認出來是你,你這還化妝了是怎麼著?」任豪問道。
「您前天就知道了?」白松很驚訝:「我確實是做了簡單的偽裝,怎麼回事啊師兄?」
「從上次我和你打電話那次,我就對這個王安泰有些懷疑了」,任豪道:「他每次配合我們取筆錄,對於他朋友的死,傷心的程度基本上是一模一樣的,所以我自作主張,在他店裡安插了一個線人。」
「線人!」白松驚了,任豪師兄也不是一般人啊,居然那麼早就發現了王安泰的問題。
確實,朋友死了,肯定是難過的,但是隨著時間推移和每次經歷不同的事情,總會有一些變化的,這是很自然的,想偽裝,就得看警察的水平了。
白松上次去見王安泰,他也顯得為朋友的死而傷感,白松還感覺他挺重情義的……當然這怪不了白松,畢竟這個案子之後,他只見過王安泰一次。
「嗯,就是附近村子的一個修車工,王安泰手底下的人,不過他平時做事基本上也沒什麼問題,我前一段時間還想取消這個事情,沒想到前天你們去了兩個人找他,倒是把我嚇了一跳。」任豪爽朗一笑:「就是我這個線人不太給力,你們秦支隊跟我說的兩個王安泰的手下,我到現在還不知道呢。」
任支隊倒是很隨和,對之前的工作沒有獲得什麼收穫絲毫不在意,反倒是誇獎了一番白松等人的巨大收穫。
「師兄您可真是客氣了,我也是今天才發現王安泰有問題,您那麼早就發現了,估計要不是我去那邊,用不了多久您那邊也有收穫了。」
「誒,不必吹捧。他那裡招人,都是本地的修理工,想派過去臥底不可能,但是安插的這個線人也沒什麼專業能力,所以沒什麼大用」,任豪和白松敘了會兒舊:「王安泰他並沒有發現咱們的監控,這次我派了專業的人過去,如果他要跑就抓,不跑就暫時盯一下。」
「麻煩師兄了」,白松道:「我有個想法,就是王安泰手底下的兩個人,近期如果離開南溪村,警力足夠的情況下,也跟一下。」
「行,咱們互通信息,如果你那邊直接抓到幕後真兇,這邊我們立刻拿人。」
「嗯嗯!」白松也希望如此。
……
案子目前主要牽扯了三個省級行政區,在很多地方這些兄弟部門也確實能提供足夠的幫助,白松等人現在的作用顯得不是那麼大,大家繼續聊了聊,只能寄希望於明天的尋找了。
六人在一起,雖然遠在湘南,總感覺聚在一起就更踏實一些。
大家還是按照之前的安排,每人守夜一個半小時,沉沉睡去。
這一晚上,白松睡得比昨晚還要踏實的多,雖然昨晚被同行救走,睡的地方很安全,但依然沒有今天更舒適。
早上七點鐘,白松一覺睡醒,才發現一晚上都沒人叫他起來守夜,一問才知道大家都覺得他太累了,前天晚上又過於危險,就把他的班給占了。
吃著孫杰早早買回來的早點,白松渾身舒泰,之前的不適一掃而空,白松顯得格外精神。
今天天氣不錯,是個陰天,很適合今天的工作。
白松的計劃是,他和王華東以及冀悅一輛車,車上帶著花花和花花,剩下的四人一輛車。
白松的主要任務是帶著花花和花花去一些用電異常的點進行簡單的探查,讓花花和花花判斷這裡有沒有那個錢的味道。
而後面的這輛車,主要是負責跟蹤白松這輛車,來觀察是否有人跟蹤。
冀悅開了自己的車子,是一輛很普通的長安麵包車,就兩排座椅,後面空間很大,已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