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只是这些人都围聚在宾馆主楼门前的走廊里,很显然,他们是在等着正主的出现。
作为军方的高级将领,伊万诺夫、苏西霍夫两人在地方官员与安全委员会之间可以算是地位然,他们对雅科夫没有什么畏惧心里,再加上雅科夫家世背景的关系,两位将军就更不会怵他了。不过人家这么几位官员都在门口这等着,他们两个也不好自顾自的进楼去,就这么的,一群人都挤在楼前的走廊里,一边闲聊一边等着今晚宴会主角的出现。
郭守云和雅科夫是乘坐一辆车出现在假日宾馆大院内的,当他们谈笑风生的从车上下来,在几名安全委员会随从的陪同下,径直朝主楼走来的时候,在场的众多官员都暗中松了一口气,不过在心里,他们却又对郭守云有了一种说不出来的忌惮。
原本按照雅科夫的意思,今晚的这一场宴会,他是不会出面的,这一方面是因为宴会上有军方的人物出现,另一方面,则是因为他这么摆明刀枪的站出来对郭守云表示支持,当然,他也有着自己身份上的考虑――今晚郭守云所邀请的这些所谓官员都是什么级别啊,除了阿穆尔州第一书记诺维乔夫之外,其他人基本上连与他雅科夫同桌而坐的资格都没有。不过当郭守云摆出一大堆理由,尤其是当他把购买维克多的那一百五十万巨款拿出来的时候,雅科夫还是选择了让步。有这一百五十放在那里,别说是只是高调出席一个酒会了,即便是让他在酒会上给每人敬一杯酒他也干,实在人办实在事,什么面子啊地位啊之类的东西,在钱的面前全都狗屁不如。
在来假日宾馆之前,郭守云将自己的打算一五一十的倒给了雅科夫,像这种事情,如果没有他雅科夫的帮忙,那是不可能成功的。不要以为那些地方官员们收了你的钱就会全心全力的给你办事,他们也有他们自己的考虑。什么样的事情可以做,什么样的事情不可以做,什么样的事情必须马上做,什么样的事情应该拖一拖,这些小九九,他们的心里都明白着呢。
而对于郭守云的这些吞并计划,原本就无法无天的雅科夫,并不觉的有什么大不了的,几个上不了台面的私人贸易公司而已,整垮了也就整垮了。再者说,现在在远东做贸易的那些公司,有几个身上是干净的?谁敢说他没有偷逃税?谁敢说他没有走运违禁品?像这些毛病,随便挑出一两条来就能把他们顺理成章的收拾掉,还保准让他们哭诉无门。雅科夫甚至觉的郭守云有些小题大做,像这种事情,他的人自己就可以办妥当了,秘密警察出手无往不利嘛。
在宾馆大楼前的走廊里,郭守云同等候在那里的各方官员热络的打着招呼,而雅科夫虽然是人们的焦点,但是他却一直阴沉着脸在旁边静候,看那样子,就好像是人家都欠了他几百万没还似的。
伊万诺夫和苏西霍夫冷眼旁观,心里是既有感慨也有释然,他们感慨的是,自己位列将衔,可终究是不如安全委员会的一个校官风头强劲。而释然的,则是他们今后不用担心自己的军费问题了,很显然,郭守云已经把这个新官上任的安全委员会远东分部主席拉下水了。现在大家是乌鸦蹲在锅底上,上下一边黑,这军队和安全委员会又为维持那种井水不犯河水的局面了。
“啊,各位同志,”和几位官员一一打了招呼之后,郭守云放大音量说道,“兄弟我从中国过来这布拉戈维申斯克做贸易,说起来也有几个月的时间了,在这几个月的时间里呢,承蒙各位的照顾,兄弟的公司才能展到今天这样的规模。”
郭守云说到这里,扭头看了看跟在自己身后、手里提着两个密码箱的守成,而后才继续说道:“说来惭愧,这几个月虽然守云多承各位的关照,但是因为生意繁忙,所以一直都没有正式的机会同大家在一起坐坐。而我这个弟弟呢人又年轻,虽然和各位接触的时间比较多,但是却也难免有招呼不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