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武关照的,但也看,至少李其都借李持盈到洛阳之行,没有阻拦,重新对自己释放一些善意。那么韦氏也应当释放一点吧。
其实早释放了,不过王画还不知道。
他说道:“无妨,朝堂上我也不想做什么宰相,管他朝堂如何争执。只要人不犯我就行
“那就好,这里是瓷窑的账薄,你察看一下
“看什么看,乖乖将我的钱口袋管好,准备再过上几年,帮我养儿子,记好了,一旦两三年后大事一定,给我准备好,任务是一年一个
李红听了,终于吃不消,脸痛红地跑出书房。不过她害羞归害羞。心里面却乐开了花。
第二天王画并没有立即到那个什么李的酒肆,而是去了薛家,薛仁贵的夫人死得早。其实薛仁贵纳的这房铁勒人的小妾,也在情理之中。只是当时一是军纪不容!二是少数民族人,以他的身份迎娶,造成的影响很大。所以连朝臣都进行了弹劾,这一点与当时李义府与冯盎姻亲差不多。虽然薛大将军敢做敢为,但一直没有敢将这个铁勒氏立为正妻。
听到王画到来,她也亲自出来接客。主要是好奇。看看自己丈夫这个素未谋面的徒孙长得什么样,有的说他三头六臂的,有的说他长得风度翩翩,传言反差很大。
王画也对她好奇。近六十岁的高龄,头发有些昏白,也有些卷儿,眼睛深陷,但身体还是很苗条动人,依稀能看到她年青时的俏丽。那是自然,薛大将军一生走南杀北的,到过许多地方,又看到过多少美丽的女子。能入他的法眼,并且不顾朝中大臣的劝阻,强行将她迎娶回来。或者掳掠回来,霸王硬上弓,长相不用置疑。
王画恭恭敬敬地行了大礼,说明来意,一是拜访,二是听人说小薛嵩武艺很好,能不能将他收入血字营。
老夫人听了,脸色一变 说道;“王候爷,恐怕难,我们家小五就这一个儿子。”
难怪如此,自家两个老爷子军中没有去,居然偷偷溜到安禄山大军中当了兵。她顿了顿说:“你们血营很好,升迁快,士兵勇敢,可打仗打得太狠了,牺牲太大,我怕小五他们更加不乐意。其实小嵩子自己去年就吵着要去你们血营,但被小五拦着了。”
“师祖母,以后不好说,虽然这一次血营伤亡很大。可也将突厥人打痛了。面对如此伤亡之下,突厥人内部肯定会出现若干矛盾。除非突厥大汗默啜,有十分的把握从我们大周头上,来次大捷,否则他必然以整合内部为准。如果我猜得不错的话,战斗肯定有的。但规模不会再大。不然我也不会主动前来邀请令孙。当然了。去不去。还是五师叔来做一个决定。”王画说完了。正想告辞,外面一个小青年闯了进来。
长得很魁梧,浓眉大眼,身上还背着一个铁臂弓。
进了门喊了声:“大母。”
然后看着王画,好奇问道:“大母,他是谁?”
现存待客很有讲究的,如何坐,茶杯器皿放在什么样的位置,是按来客导份布置的。现在是自家祖母亲自待客,可将这个与自己差不多大的小青年,放在一个贵宾位置在招待。
小家伙很好奇。
当然王画将血甲往身上一披。立即就明白了。可今天也是不壬练。王画只穿着一身青绸衫,连他的银鱼袋都懒得挂。尽管军旅的生涯。使他磨上一层硬朗的风霜,可因为喜欢读书,本身性格淡,还是有一点儒雅的味道,就象一个贡生一般。
小家伙一眼没有认出来。
“快来见过王将军。”老夫人和蔼可亲地说道。
“王将军?冠军候!”小家伙嘴张得多大的,过了半天才连蹦带跳地窜到王画身前,再次问道:“你就是那个小冠军候?”
“不敢,正是在下。”
“久仰,久仰”小家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