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整个空间,戳醒我沉睡的罪恶的灵魂,从此在欲|望的深渊里万劫不复。
知道自己再也逃不过他的欲|望,逃不过自己的欲念,索性咬紧嘴唇堪堪承受着陌生的情感。顾春晖拉下我遮住脸蛋的手臂,诱哄道:“张开眼睛看看,看看我是谁。”
该死的性感。一时被蛊惑,我睁开眼睛,看到他眼睛锃亮透着惊喜——我哀叹,这是怎样骚动,让人不忍拒绝和期待以下的情节。我知道,我已被海水淹没。
怎么可以这样?怎么可以这样!我喃喃的,脑袋里只剩下这两句话。
“不是……你,这顾流氓,能有谁!”半晌,我语无伦次,口是心非的接着祈求,“放过我吧……顾春晖……我身上没有你想要的东西。”
一听这话,他好像很不满意,带着薄茧的掌心不知温柔的狠狠地捏上我的腰眼,舌尖伸到我敏感的耳后,不时轻舔啃噬。我忍不住又是一阵呻吟,连捂嘴都来不及。
“晚了!原本以为,就这样看着你看着你就好,可谁知……你倒先来招惹我了。”他吱唔着说。
话里明显透着弦外音,我不解地问:“什么意思!”
他却趁我分神近乎蛮力一样将我热裤连同底裤一起扯光,飞速跻身入我双腿间,强制地压着我,大手摸上我的小腹……以及我毛茸茸的最隐私部位。
我从未被人这样对待过,害怕之情油然而生,喏喏的就想哭泣,也真的哭了出来。然却没博得他的同情,他没有停下活动的手掌,只是粗暴地伸出另外一手将我眼泪擦去。沉重的呼吸中,我感觉他的吻从胸口一路向下蔓延,直至小腹仍不停歇,配合的手指不停地撩拨最私密的地方,让我浑身发热,所有血液都往最顶上冲去。
属于他的灼热的气息不断喷洒在我敏感的肌肤上,心脏像受了点击一般猛烈弹跳,无法逃避的陌生感觉逼得我不得不在惶恐中适应,紧紧攀附他健瘦的身躯,压抑地呻吟,随后无可奈何的随波逐流,沉溺在这种最难堪的激|情中。
可我要承受的远远不止这些。当我逐渐适应这样的撩拨时,羞于见人的地方竟然被他的手指温柔的溜进来。前所未有的带有轻微疼痛的感觉如钱塘江潮水般奔腾而来,此刻我的心情已不能用恐慌来形容了,我扭动身体,抽抽噎噎的抗议,终是全全被当成了耳边风。
“疼吗?”难得他还在这时候带着理智来问我,我加紧双腿,吼叫:“你放开我。”
“来不及了。”他说,唇畔还带着嗜血的笑容,手上竟固执的开始旋转运动了起来,安抚的吻落在我脖颈上。
我惊叹,顾春晖从来都不是好人,为何我还这么愚蠢的投怀送抱!这一刻,我连懊悔都来不及了,“你TMD混蛋,流氓,无耻,猥琐的……”
怒骂中,我听见他低低的笑声,“丁衍琛,你怎么骂我都成,就是不准离开,这是沼泽,你爬不出的。”
禽兽!去你妈的沼泽!我愤恨的怒骂,却逐渐瘫软,再也无了力气。
朦胧中,整个下半身被腾空架起,有一个更加火热坚硬的东西更禽兽地抵在了那个羞耻的地方,蓄势待发。我惊恐地抓住身下的床单,不受控制地就祈饶,“流氓,不要啊……”
“你一再叫我流氓,我不流氓点太对不起你了。”话音刚落,他便冲了进来。
我大叫着感到一阵钻心般的撕裂感,他仍不停歇,继续前进,缓慢且用力,固执地想在我身体里占有一席之地,微汗的手心摸上我因紧张而汗湿的背脊,虚情假意地安慰我,“别怕,一会儿就好。”
“你滚开啦……痛死了……”我哭着叫喊,“不是说只有第一次痛么!!”
“一会就好一会就好,乖!”
“放屁,我戳你试试看,痛痛,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