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情吧,她现在的心情还满想见他的,所以她才找他。
“喂,我找屠奕西先生。”行优调了调音调,觉得喉咙痒痒的,她的声音有点不自然。
“抱歉,屠先生下午有要事要办,已经离开办公室了。”嘉伶公式化地问:“请问你是哪一位?要留话吗?”
通常打这支专线的必为她上司的亲近友人,所以她并没有挡驾,而是直截了当的告诉对方上司的去处。
“不必留话了,谢谢。”
行优挂掉电话,突然觉得自已很可笑、很莫名其妙、很矫情,她怎么会打电话给屠奕西?就算感冒头晕得厉害,她也可以自己去看医生,毕竟她有司机不是吗?又不必跟人家去挤大众运输工具,她怕什么呢?
如果她让屠奕西来陪她看医生,是不是表示她默许了他们的发展?那应该不是她乐见的成果才对。
于是,行优在学生会办公室里吩咐司机过来接她,破天荒的向学校请了半天假,这是她入学以来的第一次。
她向来自认身体健康,少有病痛,可是这次感冒好像来势汹汹,一个上午她都感觉额头烧热不退,喉咙疼痛,咳嗽更是毫不间断,连她都受不了自己这滔滔不绝的咳嗽。
“会长,你……你不要紧吧。”管永良怯生生地问,自从那天在国际会议中心被她无情的拒绝之后,也不知道为什么,他就发现自己变得有点怕她,跟她讲话,他的一颗心会跳得很无力。
“不要紧。”行优收拾书包,一个早上她已经收到无数慰问卡,都是那些疯狂学姐妹们送给她的,她们全都担忧的祝她早日康复。
“那你……你要不要去看医生?”管永良小心翼翼的问。
“现在正要去。”
管永良润了润唇,胆怯地道:“那我……我可以送你去。”
“谢谢,我的司机已经来接我了。”
“哦。”一阵失望跃上心头,他悄然地转过身去,滑下绝望的男儿泪水。
唉!又被拒绝了,他早该接受这段恋情已经夭折的事实,她永远不可能属于他,看来他还是早点辞去副会长的职务好了,以免日日相对,触景伤情哪,再说这里的事务也满烦的,真不懂会长是怎么撑那么久的,一点都不嫌烦?
不理管永良的咕哝与泪水,行优走出学生会,然后走出校门。
此时,司机已在车旁为她打开后座车门,“小姐,直接到医院吗?”
“嗯。”她鼻塞得厉害。
车身开动,不久之后她差点在车上睡着,人真的不能逞强,否则报应很快便会来到。
哟,她就是最好的例子,早上硬是拒绝楚妈的好意,晨跑回去也没喝姜汤,反而灌了一大杯冷开水,病毒就是这样传染到她身上的吧。
“小姐,医院到了,要我陪你进去吗?”司机一派想跟的模样,因为楚妈吩咐过他、要他好好照应小姐,所以他深觉这是自己的任务。
“不必了,你在这里等。”
说完,行优迳自走进医院挂号,这是方圆百里之内最有名的贵族医院,只分内科和外科,装潢华丽,当然医术也是一流。
挂了内科之后,她到候诊室坐下,离她的问诊号码还有十号,她百无聊赖的拿出数学课本来看,一个熟悉的声音突地飘进她耳中,她没有回头,可是却将对话听得清清楚楚。
“医生怎么说?”奕西温柔的问。
“重感冒。”颜乐童吸了吸鼻子回答。
他不放心地叮咛道:“太大意了,最近天气不稳定,你要小心保重身体知道吗?”
她不保重身体,他大哥可是会心疼死的。
乐童笑了笑,“我知道,可是我对台湾亚热带的天气真的没辙,四季不怎么分明,可是一不注意就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