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卢植无能,只居其位,不思其政,意欲上报,不得再说。
路远听到此处,摇了摇头,对着卢植使了个眼色,左丰这是故意在作威,旨在索要贿赂耳。
卢植心中了然,却又无何奈何,军中尚且缺粮,又何来贿赂之资。
路远哀叹一声,看来还是要自己来啊。
虽然对这种人无言加不耻,可现实就是这么残酷,不付钱卢植就要出事,而路远还指望顺着这棵大树往上爬呢,现在怎么能见死不救?
掏出了三百两银子,谁料那左丰竟然还嫌钱少,不收,一口咬定卢植军作威作福,搜刮民脂民膏,必定内藏丰厚,若不悉数交出,必然上告天子。
我去年买了个表!路远真是忍不住骂娘了,你这无耻也要有个限度好不好,胡扯也要打个草稿成不成?
路远反正就这么多钱,你爱要不要,话也说开了,你特么要禀告禀告去,反正禀告了也没你一丝好处。
双方纠结之际,正巧石坤从营外路过,附耳听了一阵,顿时怒从心中起,火冒三丈下,也顾不得许多,径直提斧入帐,路远和卢植看到石坤气势汹汹,势若奔雷,均是一惊,路远心中一跳,知道要糟,但却还是没来得及阻止。
“提斧入帐,尔要造反耶?”
左丰惊怒,声音尖而刺耳,然而还不待其话毕,石坤已经一斧落下,霎时间,血飚三丈,头颅落地。
起点。qidin。欢迎广大书友光临阅读,最新、最快、最火的连载作品尽在首发!手机用户请到。qidin。阅读。
第十一章 混进洛阳
看着左丰头颅落下,卢植心脏都停跳了一拍。
这左丰虽然肆意妄言,颠倒是非,心术不正,贪赃枉法,人人都想杀而后快,可其御使一职却无形间成了保护伞,所谓两军阵前,不斩来使,更遑论是朝廷派遣来慰问之人。
石坤这一斧头下去,自己倒是爽了,可麻烦也随之来了。
左丰若不能按时复命,天子必然猜疑,更兼有乱臣宦官十常侍伴其左右,加以微词,恐怕真要下来治罪,卢植还顶不住。
路远一声叹息,赶紧卷起营帐中铺垫着的毛毯,将左丰整个人包裹了起来,一抬手,扛在肩上,淡淡看了石坤一眼,无奈地摇了摇头,飞身出帐,处理尸体去了。
石坤这才意识到自己犯了大错,当即跪伏在地,狠狠抽了自己两巴掌。
“这是作甚?”
卢植赶紧将石坤扶住,他也能理解,毕竟都是过来人了,只能说这人的心眼太直了一些,出发点倒也不坏,年轻气盛,难免有把持不住的时候,该着这左丰倒霉罢了。
“吾害了将军……”石坤忍不住,眼中竟有泪水打转。
“有甚害不害的,吾为将,当为麾下负责,左丰欺人太甚,斩则斩矣,不必再说。”卢植也是大度,更是名将,哪怕朝廷有所怪罪,相信凭自己往昔的功劳倒也不至于断头,大不了解甲归田,坐拥山川碧湖。倒还算是善终了。
石坤抹着眼泪,言称若有朝廷追查,自己必定一人承担罪责,不给卢植添堵。
卢植笑骂:“八尺男儿,怎落泪轻弹?吾为军中主将,左丰被斩,必脱不了干系,最次也是个监管不力,倒不如我把这事揽了,想必我卢植在朝中还不至于人人唾弃,但凡有一二权臣为某好言几句,自然无事,汝可安心。”
石坤将信将疑,却也不再言语。
路远归来,与卢,石二人商定,此事暂且压下,待有人来查再提不迟。
次日,自是有人发现左丰莫名失踪,军中亦有议论声起,路远谓卢植曰:“此间事不可掩久,在天子使臣到前,必先建功一二,却可有些许说辞。”
卢植应言,便命人将准